還有秀才公都聽明白了王福兒的意思,就是要救宋家,就把這個宋氏給推出去了,是死是活也就不顧了。
李氏道:“就這樣,本來這事就是她做的,我還顧她什麼死活?連自己的親孃,親哥哥,親侄兒都能算計的,就是死一千遍也是該的!娘你這次可不能心軟!”
宋奶奶哭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我,我,我”
“娘!”
“奶奶!”
宋奶奶因為悲傷過度,直接就病在了床上,宋家迎來了最大的危及,濟安堂被封了,這秀水鎮的人很快就知道了,連掌櫃的老王也被抓走問情況了,王銅鎖和戚氏也過來,對李氏和王福兒道:“這惹上了官司,肯定需要錢,閨女你別擔心,爹和娘把田和鋪子都賣了,大不了以後給人當僱工,咱也得把女婿和親家給弄回來。”王銅鎖和戚氏意識裡覺得這有錢好辦事。
李氏感激的說道:“多謝親家和親家母,你們有這份心,我們就知足了,就是委屈了福兒,跟著我們受罪。”
“娘,你別說這樣的話,我既然嫁到了宋家,和宋家就該同甘共苦,哪能前面享福,看見有了難處就跑?”王福兒說道:“現在我們要緊的是見一見爹和長卿,說不定他們心裡有主意,只是沒有見著我們,說不出來呢。”
“對對,咱們去縣衙裡打點打點,見見他們。”
戚氏道:“親家,你要是放心的話,這親家嬸嬸就包在我們身上了,”宋奶奶一直病著,眼看著是越來越嚴重,李氏忙道:“多謝親家。”
宋奶奶是因為宋氏暗地裡把她的契書給偷了,所以有愧又傷心,病的厲害,王福兒問了扣兒和碗兒,她們開始還沒有注意,只是記得有一天兩個人都睡了好長時間,還以為是累著了,現在出了這個事,也覺得蹊蹺,王福兒想到,肯定是那宋氏把這兩丫頭給弄迷糊睡著了,然後宋奶奶那邊也是如法炮製,而瞭解宋奶奶習慣的宋氏還不就找到了那契書的所在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宋奶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親閨女會算計自己,而且還幹出這麼惡毒的事情。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後悔的時候了,王福兒對自己打氣,這次是個難關,但是一定要跨過去!一想到宋長卿有可能被砍頭,她心裡就難受的不行,有些感情是不知不覺中就有了。
王福兒和李氏帶了銀子上路,到了縣衙大牢,自然是被剝削了一番,那牢頭還說因為是重犯,不能輕易放人進去,無非就是想要多點錢,這個時候也不在乎這個了。李氏和王福兒掏了銀子,心急的去看宋遠志和宋長卿,好在他們兩個都在一個牢房裡,王福兒拿過帶來的飯菜,“爹,長卿,你們這幾天也沒有吃好,咱們先吃飽了再說別的事情吧。”
父子兩個都有些憔悴,但是卻沒有頹廢。宋遠志是因為自己的兒媳婦鎮定而欣慰,有對自己的媳婦有些抱歉,累的她現在擔驚受怕。
宋長卿直接握著王福兒的手,說道:“我在這裡也沒有受苦,看也沒有帶上鐵鏈,你別擔心,這事不是我們乾的,我們一定會出去的。嘿嘿,要是萬一我出不去了,你也別為我守著,咱們還沒有圓房,你又是個好姑娘,肯定能再找個疼你的。”
王福兒眼圈紅了:“你說的是啥話,讓人心裡戳的直疼。”
李氏也道:“你媳婦在外面為你奔波呢,你說這些話算啥?不到最後咱都不要放棄。”
宋遠志倒是沒有對宋長卿的話說啥,這幾天坐牢,按說身為妹夫的縣丞應該過來對牢頭交代一番,但是也沒有過來,看來他是指望不上了。
而等王福兒把宋氏偷了宋奶奶的東西,然後抵押上去,最後是自己家糟了罪後,宋長卿罵道:“當時就不該讓她留著,福兒說有蹊蹺,我還覺得沒事,果然是她壞的事!”
宋遠志道:“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我們想想,這事該如何解決,畢竟,這賣私鹽可是大罪!這縣令過來也想撈個功勞,現在就是他立功的時候。”
“爹,光憑一個契書,就能說明咱們濟安堂參與了犯私鹽的事兒?”王福兒問道。
“能不能的,這得看上面的人咋說的。”宋遠志道。
王福兒說道:“當初我想的是讓宋氏把這個事給兜起來,但是畢竟不妥當,宋氏不管咋說,都是和宋家有關聯。我想的是,咱們把那契書給重新買回來。”
“你的意思是?”
“縣令大人現在已經抓到那犯私鹽的人,何必再多弄出事來呢,那契書,我們可以說是別人偷出來的,而且我們早前都報官說契書不見了的。”
宋長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