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情面也不留。還以為三哥是說狠話,過後就氣消了,誰知道他是來真的?現在從三哥那裡順東西也順不到了,更嚴重的是,三哥不和自己家走了,這逢年過節的,東西也沒有自己的了。婆婆指桑罵槐,自己的男人也沒有以前對自己好了。
現在又聽荷花有了好前程,更是覺得自己命苦,又偏心爹孃沒有給自己說門好親,讓自己現在苦哈哈的過日子。
“咋還不去做飯?天都快黑了!”王梅花的男人說道。
“你自己不會去做,沒本事讓我過好日子,天天還要我伺候你!”王梅花怒道。
“你個婆娘說啥話?皮癢了是不是?”王梅花男人也罵道。
王梅花不怕,“咋?你還想打我?我告訴你,你打了我,我幾個兄弟立刻把你打的下不了床!”她可是知道,不管自己咋樣,幾個哥哥弟弟都不會允許王家的閨女被外人欺負的,自家男人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王梅花男人確實是怕自己的幾個大舅哥小舅子,倒是真的不敢打這婆娘,不過他說道:“不就是看你妹子現在過的比你好,你眼紅唄,說我沒本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要不是你,我們現在還和你三哥好好的走著哩,哪有自己的親妹子幫著外人算計自己的親哥哥的,人家現在不認你也是你活該!我咋這麼倒黴娶了你這個婆娘哩。”
這話觸碰到了王梅花的痛腳,她嗷的一聲,只撲到自家男人的身上,兩個人廝打起來,喜娃子和二妞看見了都大哭起來,可是卻沒有辦法。
王梅花的婆婆聽見動靜也不管,反正自己的兒子肯定打的過那婆娘,就讓她受點教訓,免得天天沒事找事。
所以第二天,王梅花頂著一臉的傷去找趙氏和王老頭了,趙氏一看女兒的傷,就問道是咋回事,王梅花說是女婿打的,趙氏正要跳起來,王老頭說道:“把女婿請過來,我倒要仔細問問到底是咋回事。”
王梅花心裡一顫,她也把自家男人的眼角都抓破了哩,要是讓他們看見了,肯定會說自己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對王老頭和趙氏說道:“爹,娘,你女婿因為我和三哥不走動了,就想要作踐我呢,娘,你就替我想想,我和三哥是兄妹,要是一直不走動,那不讓人說閒話?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你們替我和三哥說和說和,我一定不會再惹事了,好不好。”
沒錯,她今天過來,就是想和王銅鎖那邊再走動的,她頂著這傷就是想要爹孃看自己混得有多慘,然後爹孃一心軟,就去和三哥說了,只要爹孃和三哥一說,三哥是個孝順的,那麼肯定會答應,那自己又可以撈著好處了。
趙氏說道:“老頭子,我覺得梅花說的對,他們都是我生的,要是就這樣生分了,咋成哩?要不你去說說,好歹是他妹子,哪裡有隔夜仇?”
“你要說,你說去,我不去說,梅花做的事差點要拆散了老三一家子,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好,個死老頭子,你不說,我去說,我就不信我這個當孃的,說句話還不管用了!”
☆、忽悠人
想當然的;王銅鎖自然不會答應;趙氏氣得罵道:“你妹子是做錯了事;可是現在她不是後悔了嗎?你當哥的咋這麼狠心?她因為這件事在婆家很不好過哩。”
“娘,有的錯是可以原諒;有的錯是不可以原諒;你也說她是我親妹子;但是你見過有那個親妹子會和外人一起算計自己的哥哥?娘,要是我自己不小心;現在就是我家破人亡了。”
趙氏訕訕的,“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那秦玉珍不是沒得逞嗎?”
“奶奶的意思是一定要得逞了才是不可原諒的嗎?”王花兒說道。
“看看;看看,大人說話;小娃子插什麼嘴?老三,你管不管?我這奶奶當的,連一個小娃子都敢說我了。”趙氏怒了。
“娘,花兒說的對。”王銅鎖是支援自己的女兒的,趙氏氣得直指著王銅鎖:“好啊,你現在有本事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不孝啊你,你擠兌你老孃啊,我不活了啊。”
“奶奶,咱爹咋不孝了?我還說咱爹什麼都第一個想到也和奶奶呢,每回從鎮上弄了好東西,第一個必定是叫我們給也和奶奶送去,要是這樣做不算孝順,那以後就不做了好了。”王福兒也火了,本來就是大姑對不起自己家,奶奶是是非不分,非要自己家原來大姑,原諒了大姑等著她以後再上門順手牽羊啊,大家都不是傻子,還幹傻事啊。
趙氏直氣得說不出話來,連個小娃子都乾和自己頂嘴。王福兒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