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讓人把戚氏送回去了。
沒過一會兒,宋遠志也過來了,給王銅鎖重新看了一遍,確定沒事了,又吩咐了幾句,晚上更是準備了一桌飯,王銅鎖道:“這太麻煩了,我們來這裡看病,都麻煩你們了。”
宋遠志道:“王大哥可不要和我客氣,你來我這裡看病是照顧我生意呢,咱們有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管你一頓飯也不為過,你要是不吃,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王銅鎖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知道王大哥沒有這個意思,等王大哥病好了,我還想和王大哥喝兩盅呢,到時候要去你家裡叨擾叨擾了。”
王銅鎖道:“我等著宋兄弟去呢。”
王福兒吃完飯,準備去後面的廚房給爹打點熱水,宋長卿幫著接過盆子,“這邊都有小廝,你讓他們幹不成啊。”
王福兒道:“小廝是小廝,我給我爹端水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咋還沒有回家?你奶奶和你娘該著急了。”
宋長卿說道:“今天我輪值。”
“你現在就在這邊坐堂了?”王福兒很有些懷疑。
宋長卿很驕傲的說道:“我爹說我已經可以了,更要我以身作則,髒活累活都要搶著幹。所以這值夜的事就是我了。”
是嗎?王福兒說道:“你們這邊夜裡來看病的人很多?我咋就沒看到?”
“今天不是人少嗎,以前人很多,有時候一個大夫都忙不過來,有時候還得跑到病人家裡去出診,要是遇上下雨下雪的,那就得考驗人了,因為病人的病可不會因為颳風下雨的就不得了。”
王福兒一笑,“你說的倒也是,看來這當大夫也挺辛苦。”
“那是當然!”宋長卿很是驕傲,“我送你的東西,你咋沒有帶上?”
“啊?”王福兒不防他突然問這個事,“那東西太貴了,我怕戴出來弄壞了就不好了。”
“你真是不會想,再貴的東西,不戴出來,那是一文不值,你放在犄角旮旯哩,它就失去了它本身的價值了。”宋長卿說道:“還不如帶出來呢。”
“那我帶出來了,難道說是我自己買的?那啥時候買的?在哪裡買的?我咋回答?要是一般的東西我還能說是在趕集的時候買的。”王福兒說道。
宋長卿有些窘迫,“唉,那個,我也給我娘也買了的啊,不是單獨給你買的,咱們是關係好,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沒有多想。”王福兒說道。
“哪個說你多想了?”宋長卿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子炸毛起來,不過一會兒聲音又低了下來,“是我沒有向全面,算了,那個不戴就不戴了,下次再給你買個普通的。”
“還要買啊。”王福兒說道。
“咋了?我說買就買,你必須得收下!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去了。”宋長卿急慌慌的離開濟安堂了,這傢伙不說他輪值嗎?為啥又跑了?
王福兒搖著頭回去了,哎呀,我的熱水,我的盆,宋長卿竟然把這東西一起端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小廝給王福兒送過來,這傢伙,真是顛三倒四的。
王福兒問那小廝,“你們這邊有夜晚輪值的大夫嗎?”
那小廝有些迷糊,“啥輪值的大夫?我們濟安堂在晚上都關門了,要是真的有人晚上來看病,這邊有人回去大夫家裡找人的。”
這個該死的宋長卿,又被他給騙了!王福兒真想拽著宋長卿的耳朵給他教訓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習慣成自然,雙更君成了不變的主旋律料!
☆、桃花朵朵開!
第二天;王銅鎖的傷已經好了許多,因為掛念著家裡,問了大夫後;說可以搬動了,就讓二寶套好車子,王福兒自去付了診金和藥費,宋長卿一大早就趕過來,也跟著過去王家村了。不過被王福兒給瞪了好幾眼,人宋長卿臉皮厚,一點兒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等宋遠志來到這濟安堂,聽說兒子去了王家村,老王在一旁調侃;“看這個樣,你這兒子算是白養了。咱醫館的事都不上心了,巴巴的趕過來,說是要看王兄弟有沒有後遺症,咱醫館的大夫難道這醫術還不如他?有後遺症早就說了。”
宋遠志笑著搖搖頭,“我就怕這小子是剃匠挑子一頭熱,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哈哈,東家,我看不至於吧,咱長卿這麼好的娃,我看那王兄弟對長卿也是很好啊。”他當然不會說王福兒對長卿如何如何,畢竟是關係到女娃的名聲。說王銅鎖對長卿喜歡,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