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福兒也覺得如此,陸氏能收那個鋪子的房契,而且是陸家唯一的,說明她心裡還是有個貪字,要不,你想一想要是這樣的事放在王福兒和幾個姐姐身上,會出嫁的時候拿走自己家裡唯一的鋪子嗎?
說不定那陸家的人哪就是知道她這個性子才故意這樣設計的呢,前十幾年都受苦,等快要說親的
時候對你好,你就覺得是真的了?要麼就是人太笨了,要麼就是耳根子軟。
不過這都不管王福兒的事,只要二伯和二伯母不找自家的麻煩就成。開始的時候,咱可是說了,這事看著不對勁兒,可是你們不聽,還覺得咱是不近人情,那麼現在吃虧上當了,也怨不著咱。
就像爺爺說的那樣,就當是十兩銀子娶了個媳婦,雖然貴了些,可是你們當初不是把人誇的跟朵花一樣?
嫁妝什麼的,都是浮雲啊。
這場鬧劇一過,王福兒家裡就加緊準備王菊兒的嫁妝了,王銅鎖請人在山上弄了好幾顆大樹回來,王二寶天天過來打傢俱。王福兒在過年的時候見過自己未來的姐夫潘宏,長得不錯,就是有點黑,他是過年的時候來送年禮的,這邊定親的人家,男方會逢年過節的送節禮。
唉,其實擔心那麼多有啥用?這日子真的是自己過出來的,王福兒也代替不了自己的大姐。大姐是賢良淑德的典範啊,不想她和王花兒,按現在的說法,就是有些叛逆。
王菊兒天天都躲在屋裡繡嫁妝,這不光是嫁衣,還有帕子,給長輩的鞋襪,還有給夫婿的衣服,鞋子,都得要新娘子自己弄。
媒婆也時不時的上門來商討些事情,無外乎是聘禮,成婚的日子等等。潘家那邊也會派來一個親戚,畢竟潘宏是沒有了娘,潘宏的爹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弄這些事。總之是有分歧但是最後都說攏了,因為雙方年紀都到了成親的時候了,還因為是去年就定下的,所以婚期定在了三月份,春暖花開的時候,戚氏尤其的忙,她當孃的,能不忙嗎?準備背面,買料子,還有給閨女添春夏秋冬各色衣服,至少都要準備兩套。
王銅鎖已經讓姜姨夫在縣城裡給大閨女買了一個鋪面,到時候作為嫁妝帶過去。
王二寶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把傢俱都打好了,又塗上了漆,看起來真是氣派!等到二月底的時候,王福兒的姥娘和小舅母都從縣城裡回來了,就是幫著王菊兒出嫁的事情。
當然他們也給王菊兒添妝了,至於是啥,這邊就不一一細說了。
王福兒把自己去年鋪子裡的分紅五十兩全部給了大姐,希望她手裡有錢,也底氣足一些。
王菊兒忙道:“哪裡用的了這麼多,福兒,你快收起來。”
“大姐,我本來也想買些東西的,只是想著還不如錢方便,到時候姐你想買啥都行。我以後自己還能賺呢,我們都開分店了,以後賺的錢更多,姐你就拿著吧。到時候別人都不敢欺負你!”
王菊兒眼圈微紅,把那銀票收了起來,王花兒在一邊說道:“福兒,你以後可得也給我一樣的啊。”
王菊兒笑道:“不害臊。”
“有啥害臊的?姐,你到了那潘家,可不能軟了,咱做好自己的本分,還被人欺負那就是不成了。”
王福兒也道:“大姐肯定能把日子過好的,不過要是有人欺負你,大姐也別瞞著,縣裡還有二姨和舅舅他們呢,咱舅舅可是鏢局的教習,還有就是我們,我們和爹孃都會給你出頭的。大姐,你記住,你不必別人差呢,你自己也有鋪子,就是自己養活自己也成,咱不是白吃乾飯的。所以咱把底氣放足一些。”
孝敬公婆啥的,不用王福兒等人說,大姐肯定會去做的,所以現在是給她打氣,希望能有效果。
不管王福兒等人再不捨,王菊兒也穿上了嫁衣,坐上了花轎嫁人了,王銅鎖一家很失落,少了一個人就是不一樣。戚氏抹了把眼淚,說道:“後天你們大姐就要回來的,咱們別想了。”
難怪人都想養兒子,這女兒大了嫁人,真的很讓人難受。而兒子長大了娶媳婦,是進人了,完全不一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衙門口路朝南,手上沒錢別進來。
話說,本人小時候對那些維護正義的警、察叔叔那是一個敬仰,只是有一次放學回家,看見一位警、察叔叔攔住了一個開三輪車的,在俺們老家那個地兒,開三輪車載人的是個普遍現象,但是卻是不正規的,是要被抓的,這不俺就遇上了,滿以為這位三輪車司機要倒黴被抓,只不過讓俺聽到了一個對警、察叔叔徹底沒有敬仰的話,那位警、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