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又透出來。”
江麟笑了笑。
“這是誰畫的。”我問瓊蕭。
“是我。可以把它送給你,反正肯定賣不出去。”江麟說。
“謝謝。”我說。
一會兒後,瓊蕭姐姐接起電話,“現在就去學校集合……?”
她憂慮地看著我,我全身被她看得發毛。
“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的,”我異常獨立地說。
“我送她回去。她到家給你打電話好了。”江麟說。
瓊蕭滿意了,她說:“湘月,到家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沒有打計程車,我向來喜歡走路,這裡是起點,經過漫長悠遠的時光,我會到達終點。天氣比較冷,江麟脫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習慣性地伸手進去,摸到一個打火機,我把它掏出來,點了點,他的口袋裡,還有一個密封的透明袋子,裡面放著已經抽完的一支菸。
江麟說:“晚上暗了,我就會點燃打火機,那支菸是我爸爸的,這是他去世之後,能夠永久儲存的,隨身攜帶的東西。”
他說:“原來我不認識瓊蕭,我只是認識迢漪。”
“沒有人真正認識迢漪”。我說。
“可是我認識。”
“我不太支援她在孩子出生的時候死亡,就算這個孩子不是她的妹妹。”
“這不能怪她。”江麟說。
到達家門口,裡面亮著燈。
“就送到這裡了。”江麟笑道。
“再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