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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戶全身被制住,別說用傳識玉牌,便連開口說話,都根本辦不到,勉強撐開眼皮,看向四周。
卻看到幾張帶著嘲弄微笑的臉,有人類,有靈獸,讓左大戶全身忍不住一哆嗦,琢磨著:“我這是得罪什麼人了?竟然出動這麼大陣仗來對付我?”
包包此時仍舊是人類打扮,一腳踩在左大戶的胸口,笑嘻嘻道:“左大戶,在你家裡,你裝作一副拽拽的樣子。現在我來問你,想死還是想活?”
這種話,自然是純粹戲弄人的風涼話。左大戶今時今日的地位,自然是想好好享受的,誰放著神仙一樣的逍遙日子不過,想死呢?
“別廢話,把他帶走。”
“帶走?去哪裡?”包包好奇問。
秦無雙微笑道:“當然是回河口州城了。”
左大戶胸口起伏不定,他已經意識到,這裡面有一場陰謀,但此時此刻,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這陰謀到底怎麼實施。而這批人又是誰?恐懼和絕望,讓他內心無法平靜。
“左大戶,聽說你有特權,可以***出入天陽山,對麼?”
左大戶眼裡射出一絲疑慮,看著秦無雙,顯然是考慮,這人到底想幹什麼。秦無雙悠然微笑,從容淡定,對左大戶的眼神毫不避讓。
“聽說左大戶除了***奇珍異寶之外,還有一口愛好,喜歡美女,對麼?試想一下,如果我一刀下去,將你的***子連根斷了,你這輩子,也就只能守著那些奇珍異寶過日子了,對麼?”
這麼惡毒的話,秦無雙卻用一種很斯文的口氣說出來,讓左大戶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縱然再桀驁,縱然再有尊嚴,性命捏在別人手裡,一切生殺予奪大權,都被人盡數掌控,讓左大戶想強硬都強硬不起來。
殺了他反而只是一刀的痛快,就怕他慢慢折磨,吃盡零碎苦頭到最後不死,那就更慘了。
左大戶的啞穴被解開,胸口跟扯風箱似的,急速地呼吸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左大戶面色慘白地問。
“是我們問你,還是你問我們?”包包伸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左大戶避無可避,臉上火辣辣的。好在包包下手有分寸,不然一巴掌過來,把他的腦袋都給扇飛了。
“說吧,你是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進入天陽山!”秦無雙淡淡問,隨即似乎知道左大戶軟硬不吃的性格,慢條斯理地道,“我知道,除了羅天道場核心子弟那個兒子之外,你還有三個兒子,四個女兒。都在河口州城裡混。要找到他們,很容易吧?”
左大戶全身微微一抽,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恨恨道:“我左某人和你無冤無仇,你好狠。”
秦無雙啞然失笑,悠然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更別把你偽裝的多無辜似的。我既然找到你,對你的根底都是挖掘過的。你一輩子幹過多少壞事,你那些子女做過多少惡,這賬簿,我比你還清楚你信不信?”
左大戶在河口州城,可算不得什麼善男信女,聽秦無雙這麼說,到嘴邊的那些話,都嚥了回去。
他知道,今天是遇到狠角色了。悲情牌是打不出來了。
“最後一次,如果你不抓住這個機會回答的話。你就不用回答了,我去問你的那些子女,也是一樣的。”
左大戶的心理防線頓時被摧垮了。如果說對方拿他的性命要挾,他肯定不會屈服。
可是,四個兒子,四個女兒,那是他這個家族,這一脈興旺的基礎。如果全滅了,那他左某人這一脈,就等於滅絕了!
縱然是無惡不作的惡人,舐犢情深的骨肉血脈,總是拋棄不了的。
秦無雙瞪著左大戶,眼神並沒有那種凌厲的逼迫,非常平靜地看著左大戶。但眉目間偶爾閃過的那一絲殺意,讓左大戶忍不住激靈連連。心理防線全面瓦解。
“我是可以進入天陽山……可那是託我兒子的福。”
“託你兒子的福,這個我們自然知道。我問的是,你是不是隨時可以進入天陽山。”
“理論是這樣的,我每年都有機會去探望兒子的機會。而且天陽山很多中層的負責人,都收了我的好處,對我進山,也是放的比較寬鬆的。”
左大戶一邊回答,一邊也是努力剋制住恐懼,心裡不斷盤算著:“這人問我可不可以進入天陽山,肯定是透過我這層關係進入天陽山。他有求於我,肯定不能殺我。我必須抓住這個問題,跟他討價還價。”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