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帶著一絲甜味,肖銳覺得這東西雖然不能吃,但是味道似乎也不錯,怪不得主人喜歡“吃”,便是愈加賣力地討好起來。
陳文昭壓根沒想到這小子有樣學樣,竟然敢吻他,一時間懵了,直到舌頭被肖銳死死纏住,才反應過來,想掙扎整個人卻早被肖銳壓倒在病床上,半個身子都陷入床墊子裡,胸口和肖銳緊緊相貼著,動不得。肖銳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基本上就是在胡來,陳文昭被他弄得舌頭髮疼,幾乎窒息,身子都因為這種過分激烈的侵略而軟了,但同時這種刺激也是帶來了異樣的悸動,陳文昭掙不開,只好逃也似的躲著肖銳瘋狂的唇舌。
“胡,胡鬧……你……放,放開……這是在醫院……你別胡來……”抵著肖銳的胸口,陳文昭不安地掃著門口,心臟幾乎要破胸而出,簡直是又驚又惱,耳根是一團惹人的紅。肖銳看得發怔,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一下。
“唔……”陳文昭一顫,憤然地推開肖銳,想罵一句什麼,忽然發覺對方似乎全然沒有自己這種尷尬,只是很是坦然地盯著自己看,眼神裡帶著些困惑。
“你不喜歡?”
陳文昭一僵,忽然清醒,這小子什麼也不懂,這不過是在討好自己罷了。可是自己卻……一股強烈的羞辱感竄上頭頂,陳文昭倒在床上,手背蓋住眼睛,低低道:“這種事……以後不要再做了。”
“為什麼?”
“因為這種事,只可以對喜歡的人做。”
“喜歡?”
“肖銳,對不起,你可以先出去一下麼?”陳文昭說著,感覺手臂被肖銳緊緊抓住,便是又補充道:“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可以嗎?”好一會兒,肖銳終於鬆開手,耳邊傳來緩慢的腳步聲,然後是一聲門響。陳文昭死死按住額頭,深深撥出一口氣,手摸索進褲兜裡,掏出一盒煙。
啪嗒,打火機點上火,病房裡開始煙霧繚繞,陳文昭此刻早就沒心思去考慮病房禁止吸菸那些規矩,依舊保持著仰躺著的姿勢盯著天花板,吸了一口又一口。
忽然想起呂岩壓抑時候的發洩的法子,陳文昭皺起眉,學著他的樣子,吐出一口煙,輕輕地說了生平第一句“媽的……”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咱迴歸之後留言都少了呀 ,嗚嗚 大家都去哪裡了……
25
25、出院 。。。
保險箱被徒手插穿這種盜竊案是近年來少見的奇案,公安投入的力度不小,卻因為監控錄影的模糊而陷入暫時的僵局。說是暫時,是因為陳文昭知道只要張隊長一句話,就會讓公安把觸手伸到肖銳這裡來。
這幾天陳文昭的傷雖說在有條不紊的恢復中,臉上卻是日漸憔悴起來,因為心裡有事,晚上總是在失眠,陳文昭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黑眼圈,即便如此,陳文昭還是堅持著要儘早出院。
出院這一天是個大晴天,呂岩是帶白寧過來的,男孩子又幹淨又溫順,呂岩拉著他甩噠甩噠的,明顯是來炫耀。只不過本性難移,來了就在一邊跟漂亮護士搭話,大少爺架勢全開,是一點忙都沒幫上。倒是白寧這孩子忙裡忙外的,一直都沒怎麼閒著。
“瞧你這副鬼德行,要是讓你家老太太知道了,還不得跟我喝命啊!”呂大公子稍微有閒暇跟陳文昭搭話,這時候肖銳正推著陳文昭往呂岩的大奔那裡走。
“巖,這事兒千萬別漏給她老人家,她近年來心臟有點不好……”陳文昭皺了一下眉,他本來不是天津本地人,祖籍江蘇,家裡是官宦後代,在蘇州有一棟大宅子,管教嚴苛的很。後來出來唸書北上了,在大學裡認識呂岩這個官二代大太子,本來第一印象兩人都不怎麼對付,結果四年多下來反而鐵了,陳文昭讀研的那兩年,都是呂岩幫他安排衣食住行……這麼一來二去的,陳家也是知道自家小少爺有個好朋友,呂岩也跟著陳文昭回家過一兩次,深得老太太的歡心,當初陳文昭要留在天津工作可還是呂岩拍著胸脯跟老太太打包票,說您家這個金貴孫子就交給我呂岩了,要是他在天津少了一根汗毛,奶奶您就把我毛全給剃了。如今陳文昭傷了何止一根汗毛,呂岩想想自己扔下的大話就有點心有餘悸。
“您嘞心往肚子裡擱,這事兒,我比你更怕老太太知道。”呂岩笑了下,幫陳文昭拉開車門:“不過有個事兒我可得先提醒你,你大姐知道了,瞞著老太太昨兒從上海連夜坐飛機過來了。我看以她那個爆脾氣,現在沒準兒正跟你家裡頭堵著你呢……”呂岩拿下巴尖兒點著肖銳:“你家裡可沒人知道你這性向呢,這麼一個大活寶,你可想好了再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