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那個地方以免被人給認出來。
歸根結底,孟石由於家境貧寒所以從沒有賭過錢,而一個在賭場裡光看不賭的陌生人很容易引起賭場人們的注意。
既然楊賀沒能從賭場查出可疑的陌生人,那麼李宏宇和趙欣可以斷定孟石肯定在藏在了縣城裡的某個地方,這樣無疑是最安全的。
而考慮到孟石要去張府找張小姐,那麼孟石肯定會選擇藏在張府周邊,故而李宏宇和趙欣要來找出他的藏身之處。
中午時分,縣城的一家酒樓,二樓的雅間裡。
“李兄,你覺得孟石如果是兇手的話,他會藏在哪裡?”等店小二上好酒菜離開後,趙欣拿起酒壺給李宏宇倒了一杯酒,笑著問道。
經過一上午的忙活,李宏宇和趙欣已經檢視完了張府周圍的地形,因此兩人現在對孟石的藏身處已經有了頭緒。
“與張府隔著一條街的那片樹林是一個絕佳的藏身之處,他肯定會選擇那裡。”李宏宇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向趙欣一舉後說道。
“六月天氣炎熱,那個小樹林裡灌木叢生、蚊蟲眾多,他竟然能在那裡藏如此長的時間,還真的挺有毅力。”
趙欣不由得笑了起來,很顯然李宏宇跟她想到了一處,把面前的酒杯滿上酒水後端起與李宏宇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經過上午的觀察,李宏宇和趙欣發現趙府附近就那個小樹林最適合藏身,不僅位置有些偏僻關鍵是裡面蚊蟲多,沒有哪個百姓吃飽了撐的想要到裡面喂蚊子的,再者說了一般人也不敢晚上到那個小樹林裡去。
“李兄,這個孟石別看不吭不哈的,倒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有著遠超常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想讓他開口承認殺人的話可不容易。”
喝完酒後,趙欣端起酒杯給李宏宇和她倒了一杯後,柳眉微微一蹙說道,顯得有些擔憂。
像孟石這種生性固執的人很可能會扛住縣衙刑房的刑罰不招供,如此一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顯而易見,張小姐一案到了現在的地步無論是楊賀還是張家都不會接受這樣的結果,因此李宏宇和趙欣必須要想辦法使得他供認罪行,至少也要找到那支丟失了的金簪。
可金簪被孟石給藏了起來,他如果不認罪的話肯定不會交代金簪的下落。
“人都有著弱點,只要找到弱點就足以給他致命一擊,進而擊潰他的心理防線!”李宏宇聞言皺了皺眉頭,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他連韓泰都能收拾了更何況孟石了,只要肯下工夫一定能逼得孟石吐露實情。
不過,與韓泰相比,孟石最麻煩的地方在於沒有證人能證明孟石行兇,所有的犯罪經過都只是李宏宇和趙欣根據案情的推測,如何能使得外界相信孟石就是兇手要比證明韓泰是兇手麻煩得多。
“李兄,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只要咱們確定了孟石就是兇手,那麼知縣大人肯定會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
趙欣與李宏宇相處得這麼久了自然清楚李宏宇心裡想什麼,於是笑了笑後說道,她覺得李宏宇有些太過追求完美了,總想憑藉著證據和推理讓案犯認罪,可一旦遇上那種負隅頑抗的刁民就會使得李宏高的努力付諸東流。
通常而言,衙門裡審案的時候嚴刑逼供是永恆不變的主題,只要是被差役們抓進大牢那麼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
趙欣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李宏宇之所以想要用證據和推理來使得案犯認罪並不是追去完美,而是因為有著與她截然不同的人生經,這使得李宏宇並不願意輕易動用刑罰。
觥籌交錯間,樓下的街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兩人的座位就在窗旁,因此低頭向街上望去,只見一群人正在火急火燎地追著一名赤身**的年輕男子在後面跑。
見那名年輕男子身無寸縷,趙欣的臉頰頓時一紅,隨後從其身上移開了視線。
“我是燕子,我要在天空飛翔,哈哈……”那名年輕男子張開兩手當做翅膀一邊揮舞著一邊笑嘻嘻地大喊著,嚇得沿途的行人紛紛閃避。
“快,按住他,如今烈日當空,正是除去他體內奸邪的大好時機!”
追在後面的那群人中,幾名穿著道袍的道士特別引人注目,其中一個一身黃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手裡拎著桃木劍,跑得氣喘吁吁,指著指著那名在前面拔足狂奔的年輕男子向其餘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高喊道。
在李宏宇有些詫異地注視下,那名奔跑的年輕男子在酒樓下的街上被一名灰袍道士撲倒在地,隨後被追上來的幾名灰袍道士死死地按在了那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