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那麼他自然清楚該如何辦山下櫻子的案子。
別說山下櫻子的案子有非常多的證供表明山下櫻子是受害者,就算沒有那些證供石沐恩也會指使手下的人編造出來,反正他一定要讓李宏宇滿意。
聽了李宏宇的解釋後山下櫻子不由得笑了笑,她知道事情哪裡有李宏宇說得那麼簡單,不過既然燧發手槍已經回來了她就不計較那麼多。
隨後,山下櫻子愛不釋手地那把燧發手槍拿在手上把玩著,要不是這把燧發手槍當時鎮住了張家人的話她早就死於非命了。
“總有一天,我要造出世上最好的火器,讓那些仗著火器犀利四處侵擾的西洋人也嚐嚐火器的滋味!”
望著山下櫻子手裡的燧發手槍,李宏宇沉吟了一下後微笑著說道,“屆時我一定送你一把最好的火手槍。”
“先生,你的話我可記下了。”山下櫻子聞言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開心地向李宏宇說道,只有在私下裡她才會喊李宏宇“夫君”,否則的話李宏宇肯定會受到外界的非議。
幽蘭微笑著望著李宏宇,她知道李宏宇說的是事實,李宏宇一直都非常重視火器,她相信李宏宇以後一定能實現這個諾言。
“先生,門外有杭州計程車紳求見。”這時,一名隨從走進來,向李宏宇躬身稟報道。
“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李宏宇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此時登門拜訪的人無疑是要給張家的人說情的,隨後冷冷地說道,“告訴他,本公子不見客。”
隨從聞言快步離去,如果遇到別的事情的話李宏宇不會從嚴懲處張家,通常會給張家留一條退路,不過張家這次越過了他的底線,他自然要反擊了,並不是任何事情都能用來做交易的!
“先生,你已經給櫻子出了口氣,沒有必要再跟他們計較,依我看不如給他們一個教訓就算了。”山下櫻子忽閃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微笑著向李宏宇說道,她已經猜到來人跟張家有關。
雖然山下櫻子並不知道張家現在的處境,但既然她現在在客棧而不是大牢,那麼就意味著府衙的人得罪不起李宏宇,這樣一來張家自然就倒黴了。
如今一大早就有客人來拜訪,從李宏宇的表現來看來者並不是他的朋友,故而十有**就是張家的人,山下櫻子不希望李宏宇為她在杭州大動干戈,以免洩露了李宏宇的身份,很顯然李宏宇在刻意隱藏著他的來。
“櫻子,有些事情我可以退讓一步,但有些事情退無可退,一旦有人犯下了過錯那麼必須要受到懲罰。”
李宏宇清楚山下櫻子的好意,微微笑了一下後說道,“要讓對方知道犯錯的代價,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敢再犯錯。”
山下櫻子聞言臉頰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她聽明白了李宏宇的意思,李宏宇把她視為了不可侵犯的領地,這使得她非常開心。
此次前來拜訪李宏宇計程車紳姓趙,正是為了張家的事情,趙士紳與張家是姻親,張家的女兒嫁給了他的兒子,勐然聽聞張家出了大事連忙託人打探訊息。
經過一番折騰後,趙士紳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不僅知道山下櫻子背後的人到了,而且還聽聞張家買兇想要殺了山下櫻子的事情,心中頓時大吃了一驚,意識到張家這次遇到了一劫。
由於趙士紳與張士紳是世交,又是兒女親家,因此趙士紳不能在張家遇到危難的時候見死不救,故而一大早他就帶著厚禮去府衙找石沐恩。
不成想,石沐恩根本就沒有見趙士紳,以公務繁忙為由把他給打發了。
趙士紳萬般無奈,唯有到客棧去找李宏宇,希望李宏宇能高抬貴手放張家一馬,結果也在李宏宇這裡吃了閉門羹,神色黯然地離開。
令趙士紳感到鬱悶的是,雖然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但依然不知道李宏宇的來,這使得他想求情也無從下手。
離開了客棧後,趙士紳不死心,託關係找到了刑房司吏的門上。
刑房司吏與石沐恩和薛良這樣的外來戶不同,他是杭州本地人與趙士紳鄉里鄉親的,於是無奈地赴了趙士紳的酒宴。
在酒桌上,刑房司吏向趙士紳兜了實底兒,讓趙士紳最好收手免得受到趙家的牽連,客棧的那個年輕人是石沐恩這個知府都不敢招惹的。
至於李宏宇是何方神聖,刑房司吏也不清楚,但能令石沐恩屈服的人其身家背景絕對不會簡單。
趙士紳從刑房司吏的回答中感到了絕望,當他有錢都難以花出去的時候其實已經意味著張家沒救了,可他先前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