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聞言微微一笑,向李宏宇嬌聲說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依我看你不妨改名為‘青荷’,既不失本心又迎合了青樓的氛圍。”李宏宇沉吟了一下後笑著望向了青蓮,“荷”也指的是“蓮”,但沒有了先前的忌諱。
“青荷?”青蓮的眼前為之一亮,細細品味了一下後確實比“青蓮”的意境更上一層樓,隨後向李宏宇一福身,嬌聲說道,“青荷謝公子賜名。”
“舉手之勞而已。”李宏宇聞言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說起來這個青蓮倒是挺機靈的,不僅懂得察言觀色,而且還會權衡利弊,故而沒有跟著那些姑娘前去看熱鬧。
“不知公子可否給奴家作首曲子?”青荷聞言嫣然一笑,忽閃著水汪汪的雙眸問道,眼波流轉間頗有風情。
李宏宇猜得沒錯,青荷當然想去看大明第一才子了,不過與大明第一才子相比,討好李宏宇和韓文魁才是她目前應該做的事情,進而從中獲得最大的利益,那些女孩的離開無形中給了她這個機會。
另外,青荷也被眼前這個儒雅俊朗的李公子所吸引,不由得心生愛慕,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有氣質的男人。
雖然青荷不知道這位李公子是什麼來頭,但她非常清楚韓文魁的身份,能讓炙手可熱的韓文魁與之稱兄道弟,那麼想必背景非常不簡單。
更何況,這位李公子認識李盛公子,那麼如果透過其來引見的話那麼將更好地結識李盛公子,遠比現在一窩蜂地跑去看熱鬧得強。
“這個對李公子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要拿出你的本事讓李公子看看,看看值不值得李公子作曲。”
韓文魁聞言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向青荷說道,“青荷姑娘,李公子的曲子不在李盛之下,如果你能得其作曲,必能力壓群芳,成為廣州城秦樓楚館眾姑娘中的翹楚。”
如果仔細留意的話會發現,韓文魁故意在“不在李盛之下”上加重了讀音,他說的沒錯,李宏宇就是李盛,兩人的曲子自然無法分出高低了。
“韓爺放心,奴家一定施展出渾身解數來。”
青荷聞言微笑著回道,雖然她非常聰明但此時哪裡會把眼前的這個李公子與大明第一才子聯絡起來,畢竟現在外面還有一個“李盛公子”。
為了博得李宏宇和韓文魁的歡心,青荷自然要全力以赴地取悅兩人了,讓樂師演奏起了她拿手的曲子後翩翩起舞,邊舞邊唱,歌聲甜美,舞姿婀娜,果然不愧是青樓的紅牌。
李宏宇和韓文魁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時不時望向青荷點品幾句其歌舞,青荷的歌舞雖好但兩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此早已經是習以為常。
尤其是李宏宇,身邊就跟著江南花魁大會的榜眼,故而很難再見到能使得他感到驚豔的色藝雙全的女子。
韓文魁現在並不知道李宏宇的真實身份,不過這絲毫不會影響他與李宏宇的交情,說起來李宏宇可是他的貴人,當年如果不是遇見了李宏宇和楊憐兒的話他才不會孤注一擲,前去競爭海外貿易專營權。
在當時看來,所謂的海外貿易專營權不過是朝廷斂財的一種手段罷了,畢竟當時大明一無運營海外貿易的衙門,二無保障海上航路暢通的軍事力量。
可誰成想,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裡,左春坊的李大學士就組建了海關司和水師,使得人們不由得對海外貿易事宜充滿了憧憬,也令韓文魁在廣州商界的地位水漲船高,因此韓文魁心中對李宏宇有感激之情。
而且,韓文魁非常欣賞才華橫溢的李宏宇,他已經聽說了李宏宇去年在花魁大會上的精彩表現,可以說用一己之力把紫凝扶上了花魁的寶座,對此是甚為欽佩。
就在李宏宇和韓文魁談笑的時候,先前跑去看熱鬧的姑娘們嘰嘰喳喳地回來,笑著來到兩人身旁,一邊伺候著兩人喝酒,一邊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剛才見李盛公子的事情。
“那個李盛公子是何許人?”
韓文魁見那些姑娘們情緒高漲,於是放下手裡的酒杯不動聲色地問道,從姑娘們的言語中他能聽出來她們談論的好像正是李宏宇,畢竟“湖廣李盛”天下間僅有一個。
“韓爺,自然是名滿天下,在去年的花魁大會上助花魁奪魁的李盛公子了。”聽聞此言,坐在韓文魁身旁的一名女子不無興奮地回道。
“湖廣李盛?”韓文魁聞言不由得望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李宏宇,然後沉聲追問道。
“嗯。”那名姑娘點了點頭,臉頰上浮現出激動的紅暈,嬌聲向韓文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