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相信連一個玩雜耍的女人都拿不下來,那樣的話他哪裡還有顏面在南陽城裡待著,豈不是要被外界嘲笑?
秀孃的臉上漲得通紅,神色擔憂地望著雜耍班班主和二牛等人,她自然清楚胖公子的意思,不願意看見父親和丈夫被抓進衙門的大牢裡。
可女人視清白如生命,她要是跟著胖公子回去的話那麼將名節盡毀,成為了一個不忠貞的女人,使得家人和祖上蒙羞。
因此,秀娘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道如何角色,神色顯得異常焦急。
“娘子,別聽他的,我就是寧願一死也不願意你跟他回去,那樣的話祖宗的顏面可就要丟完了。”
二牛見狀頓時急了,臉上漲得通紅,衝著秀娘高聲喊道,“我就不相信這世上沒有王法,他要是敢亂來咱們就到衙門去上告!”
“上告?”
胖公子聞言頓時大笑了起來,一臉不屑地望著二牛說道,“別說你到衙門上告,就是你上京城告御狀本公子也不怕,本公子如果想要取你小命的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大公子,這小子還想上告,難道他不知道這南陽是大公子的天下,大公子的話就是王法。”站在邊上的消瘦公子哥跟著笑了起來,高聲向胖公子說道。
哇~~
由於胖公子和消瘦公子哥的笑聲太大的緣故,原本一直在襁褓中酣睡的孩童被驚醒,哇哇大哭了起來。
“秀娘,你不跟本公子走也行,那本公子就帶著這個小童回去,看她的樣子應該能挺到明天,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去上告。”
聽聞哭聲,胖公子的眼珠頓時一轉,走上前瞅了一眼領頭的家丁抱著的襁褓中的女嬰,然後笑眯眯地向秀娘說道,“有一件事本公子要提醒你,大牢裡的伙食不怎麼好,如果你不給你爹和丈夫送飯的話,本公子擔心他們會在你上告之前就餓死在裡面。”
“你……”
秀娘聞言眼眶頓時就變得溼潤,神色擔憂地望著哭泣著的女嬰,面對有權有勢的胖公子她沒有絲毫的辦法,顯得異常無助。
“別動我女兒!”
二牛見胖公子竟然拿女嬰的性命來威脅秀娘,禁不住勃然大怒,他畢竟年輕氣盛,見妻女陷入險境豈能坐視,故而掄起手裡的刀就衝向了胖公子等人,想要搶回秀娘和女嬰。
“給本官拿下!”
這時,粗壯捕頭面色一沉,陰森森地向那些圍住二牛的差役們下達了命令,“如果拒捕,就地正法!”
“還不攔住二牛。”
見此情形,雜耍班班主頓時急了,連忙高聲衝著現場雜耍班的人吼道,“難道要眼睜睜看他送了性命?”
隨著雜耍班班主的這一聲吼叫,周圍的雜耍班成員趕緊一擁而上,從二牛的手裡奪過刀後將其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救秀娘她們母女!”二牛奮力掙扎,狀若瘋狂地高聲喊叫著,此時此刻除了他之外已經沒人能保護秀娘和那名女嬰。
差役們隨即衝上去,推開了雜耍班的人後用繩子把二牛五花大綁起來,牢牢地控制住。
“秀娘,這個蠢貨的生死可在你的手裡攥著,只要進了大牢連本公子也無法保證他能活多久。”胖公子不無得意地瞅了一眼怒氣衝衝瞪著他的二牛,然後笑著向已經潸然淚下的喜娘說道。
“娘子,你不能跟他走,咱們寧願一家人死一起也不要受他這種羞辱。”
二牛聞言不由得紅著眼睛衝著秀娘大吼了一聲,然後咬牙切齒地向胖公子說道,“你個天殺的畜生,天道輪迴,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報應?”
胖公子聞言頓時冷笑了一聲,神色輕蔑地向二牛說道,“你們這些刁民就是喜歡逞口舌之快,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所謂的報應猴年馬月能來!”
“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他敢威脅大公子!”這時,粗壯捕頭一臉兇光地向那些押著二牛的差役喝道。
那些差役聞言頓時心領神會,圍上去衝著二牛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這使得四周圍觀的百姓們紛紛暗自搖頭,無不同情二牛的遭遇。
“別打了,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只要你放了我父親和丈夫,我願意跟你回去。”
見二牛被那些差役圍毆,秀娘頓時感到心如刀絞,連忙開口祈求胖公子,臉上滿是無助和絕望的神色。
胖公子聞言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向粗壯捕頭點了一下頭,粗壯捕頭就讓那些差役停止毆打二牛。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