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前提是你所言屬實。”趙欣微微一笑,說出了李宏宇的條件,雖然她與李宏宇是出來遊玩的,可如今竟然遇上了霸佔鄱陽湖的惡行,那麼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老子說的當然是實情,不信你可以隨便問問這裡的漁民,他們都能作證。”壯實男子連忙拍著胸脯說道,臉上流露出興奮的神色,如果有五千兩的話漁民們就得救了。
“娘子,對不住了,為夫要管管這裡的閒事。”李宏宇聞言後遲疑了一下,然後把趙欣拉到了一旁的僻靜處,一臉歉意地說道。
“咱們身為朝廷命官,自然是百姓為重,妾身也沒辦法坐視不理。”趙欣莞爾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她更喜歡為民請命的李宏宇,不希望李宏宇被兒女情長所羈絆。
“多謝娘子。”李宏宇聞言鬆了一口氣,笑著握住了趙欣的手,生怕此事惹趙欣不開心。
“咦?”
壯實男子雖然聽不見李宏宇和趙欣說什麼,但卻能看見兩人的舉止,見李宏宇神色曖昧地握住了趙欣的手,先是一怔,隨後就感到一陣惡寒,想不到兩名相貌堂堂的儒雅公子竟然有這龍陽之好,不知道天下間要哭死多少痴情少女。
清晨時分,一艘貨船停在了一個鄱陽湖島嶼的碼頭上。
“公子,在下的家就在那裡。”一個大漢從船上下來,正是那名打劫李宏宇的壯實男子,指著島上一處位於山腳下的村莊向跟在後面的李宏宇和趙欣說道。
李宏宇把趙欣從船上扶下後隨著壯實男子前去那個村莊,後面跟著一眾隨行保護的護衛。
來這個島之前,李宏宇已經弄清了壯實男子所言非虛,鄱陽湖的漁稅確實掌控在那個陳扒皮的手裡,而這個陳扒皮就是跟劉三有世仇的當地有名計程車紳陳老爺子。
這使得李宏宇感到頗為驚訝,沒想到陳老爺子竟能把官府的鄱陽湖給霸佔了,而當地的官府對此是視若無睹。
本來,如果按照朝廷所定的漁稅,漁民們每個月只需要繳納很少的稅金,可到了陳老爺子那裡,其稅金成為了朝廷鎖定漁稅的數倍之多,令當地的漁民是叫苦不迭,敢怒不敢言。
李宏宇自然看不過去這種事情,原本朝廷的稅制是為百姓謀福的,結果卻斷送在了這幫子貪官汙吏手裡。
顯而易見,陳老爺子能獨霸鄱陽湖的漁稅肯定是得到了官府的默許,官府可不會白白地讓陳老爺子搜刮油水,肯定也從中獲得了不少好處。
在李宏宇和趙欣看來,這其實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與兩人處理過的朝廷政務相比不值一提。
可話又說回來了,此事事關鄱陽湖萬千漁民的生計,故而兩人決定介入其中,雖然不能確保一勞永逸地解決漁民們的麻煩,但至少能讓他們過上幾年安穩的日子。
“鐵牛回來了。”一進村子,沿途的村民紛紛與壯實男子打著招唿,同時好奇地打量著跟在壯實男子身後的李宏宇和趙欣等人,很顯然衣著華麗的李宏宇和趙欣是富家子弟。
尤其是村子裡的那些少女和小媳婦們,更是饒有興致地指著李宏宇和趙欣這兩個俊朗儒雅的公子哥議論著,時不時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壯實男子姓陳,名叫鐵牛,像他們這種貧苦人家的子弟很少有大名,都是用小名來稱唿。
“爹、娘,兒子回來了。”陳鐵牛把李宏宇和趙欣領到了村子裡的一戶人家前,推門後衝著裡面大聲喊道。
“二哥回來了!”
院子裡,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在砍柴,聞言連忙放下手裡的斧子開心地迎了上去。
很快,幾名男女老少從屋裡走了出來,是陳鐵牛的父母、大哥大嫂以及侄兒侄女。
陳鐵牛兄弟姐妹五個,他排行老二,上面有一個哥哥,下面有倆弟弟一個妹妹,除了大哥外都尚未婚嫁,畢竟結親是要花不少錢的,而且家窮也沒人願意把女兒嫁過來。
作為家裡的老二,陳鐵牛的父母準備用他小妹給他換一門親過來,不過陳鐵牛是堅決反對,因為如此一來他妹妹要嫁給一個傻子,他可不願意毀了妹妹的一生。
值得一提的是,陳鐵牛的妹妹和最小的弟弟是龍鳳胎,這在古代可是一件稀罕的事情,可惜生在了貧苦人家,不得不吃苦受累。
“爹、娘,這是李公子,這是趙公子,是兒子認識的朋友,特意來家裡看看你們。”與家人寒暄了一陣兒後,陳鐵牛連忙向家人介紹著進了院子的李宏宇和趙欣。
“大叔、大娘。”李宏宇和趙欣微笑著上前向陳鐵牛的父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