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都是為了大明好!”
隨著京城的東林黨處於被壓制的狀態,天啟皇帝已經讓魏忠賢開始著手對付那些跟官場尤其是東林黨關係密切的地方權貴,打擊敵方豪強的勢力。
從利益角度分析,京城官場的各派勢力與地方豪強其實是一個整體,雙方相輔相成,互相依附,互相滲透,進而形成了一張權錢交易的巨大利益網路。
李宏宇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錦衣衛和東廠會在後世留下惡名了,在天啟皇帝以前錦衣衛和東廠對付的都是朝廷的官員,而且還是高官權貴。
不過,天啟皇帝時期東廠和錦衣衛對付的人不僅有官員,還有地方上的豪強,因此那些地方豪強肯定對其恨之入骨,這勢必使得其在史書上留下一片罵名。
可從大明的統治者的角度來看,錦衣衛和東廠的行為是在鞏固大明的根基,剷除大明的禍患。
其實,錦衣衛和東廠對付的人都是大明中央和地方上的上流社會階層,對百姓們倒沒有什麼騷擾之舉。
尤為重要的是,東廠和錦衣衛就那麼點兒人,平日裡忙著對付高官權貴人數都不夠,哪裡還有時間去理會平頭百姓?
況且他們吃飽了撐的去欺凌那些既不能給他們帶來政績,也不能帶來錢財的百姓們,這種事情歷來都是地方上的權貴豪強所做。
以魏忠賢為例,不少史料上都將其寫成了無惡不作的壞人,但同時這些史料並沒有魏忠賢欺凌百姓的記載,相反還大力推動減免田稅等惠民之舉,魏忠賢的最大的罪證就是殺了那些史料上所說的“忠臣”。
可換個角度來看的話,魏忠賢是為天啟皇帝服務的,其行事肯定秉承天啟皇帝的意志,是天啟皇帝要那些“忠臣”去死,他們的“忠”又體現在哪裡呢?
至於那些說天啟皇帝是個受魏忠賢擺佈的木工皇帝的說法,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倘若天啟皇帝真的無能,那麼首先掣肘他的就是朝堂上的文官集團,而宦官是依附皇帝的。
如果連天啟皇帝被文官們架空,那麼魏忠賢又如何能“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根本就輪不到他這個宦官,首先文官集團就這麼幹了。
趙欣所不知道的是,李宏宇也不願意過早地離開京城,因為根據歷史記載天啟皇帝會在今年駕崩,在這個緊要的時刻李宏宇又豈能一走了之。
“少傅大人,皇上諭令,召您前去議事。”
八月上旬的一天,李宏宇正在十王府給朱由檢和朱徽授課的時候,一名宦官急匆匆地闖進了授課的書房,向其一躬身後說道。
“王爺、公主,這次就到這裡,下官先行告退。”李宏宇以為天啟皇帝有事要跟自己商議,於是向朱由檢和朱徽辭行。
“信王哥哥,我跟少傅大人一起回宮了。”朱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跟李宏宇獨處的機會,於是緊跟著向朱由檢辭行,與李宏宇談笑風生地離開。
行駛的馬車裡,朱徽枕在李宏宇的腿上閉目小憩,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自從向李宏宇挑明瞭關係後她恨不得每天都跟李宏宇在一起。
李宏宇的臉上流露出無奈的神色,朱徽有著自己的馬車,不過以向其求教問題為名上了他的馬車,誰讓他是朱徽的授課師傅,倒也不會引發外界的非議,天知道兩人之間有私情。
“李哥哥,等年後我就跟皇帝哥哥提去海城的事情,屆時你可一定要幫我。”
朱徽睜開了雙眸,望著李宏宇嫣然一笑後說道,說實話她現在的心思早就飛到了海城,在那裡她就可以跟李宏宇長相廝守。
“嗯!”
李宏宇見狀心中頓時就是一聲苦笑,朱徽現在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恐怕為了跟自己在一起能做出任何事情來,因此他唯有屆時硬著頭皮幫朱徽說話。
“咦?”隨後,李宏宇覺察到情形有些不對勁,於是掀開窗簾向外望去,臉上隨即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李哥哥,怎麼了?”朱徽見狀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進宮的路,好像要去西苑。”李宏宇放下手裡的窗簾後向朱徽說道,他還以為天啟皇帝在皇宮裡等著他。
“西苑?”朱徽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懶洋洋地閉上了雙眸後說道,“這樣更好,咱們能在一起更長的時間。”
李宏宇見狀頓時搖了搖頭,嘴角閃過一絲苦笑,熱戀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會變低,隨後眉頭微微一皺,難道朱徽沒有意識到他被天啟皇帝召到西苑去有些不合情理。
天啟皇帝自然知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