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薄輕巧,潔白的瓷體上敷以藍色紋飾,素雅清新,充滿生機,一看就知道是真品,還有和青花瓷齊名的花玲瓏瓷、粉彩瓷和顏色釉瓷,甚至還有唐朝的唐三彩,其中最為珍貴的是從北宋時期就已經失傳的汝瓷,這裡的每一件瓷器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但這個書房內卻不下五十件,可見書房主人的不凡。
太師椅上端坐著一位面色紅潤的老者,頗有一點鶴髮童顏的感覺,一杯極品龍井冒著嫋嫋的熱氣,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茶香。
咚咚,輕微的敲門聲將老者驚醒,“老爺,小姐到了。”管家雷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進來吧。”老者的聲音蒼老而不是威嚴,夾帶著一股滄桑感。
慕容曉曉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走到書桌前低聲叫了聲爺爺,低著頭不敢直視老者,似乎為自己離家出走之事感到羞愧。
老者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下口,眯著眼睛仰躺在太師椅上,淡淡的說道:“曉曉,坐下說話。”站在旁邊的雷叔急忙搬過一張四腿板凳放在慕容曉曉面前。
“老爺,你們聊著,我去準備午餐。”雷叔對著老者十分恭敬的說道,雷叔十八歲進入慕容世家,到現在已經有五十載,是慕容世家中的元老,雷叔對慕容世家忠心耿耿,一身精湛的武功直逼慕容世家族長。
“雷爺爺,那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就可以了。”慕容曉曉拉著雷叔的胳膊笑道,“小姐,還是我去準備吧,我做的飯菜你們都吃習慣了,萬一換人你會吃不習慣的。”雷叔親眼看著慕容曉曉長大cheng人,一直將慕容曉曉當親孫女看,平時更是疼愛有加。
“阿雷,坐下吧,你也不是外人,那些瑣碎的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吧。”老者淡淡的說道,雷叔聽到老爺發話了,老實的坐下來旁聽。
老者睜開眼睛緊緊的盯著慕容曉曉:“離開的這段時間,病情有沒有發作?”慕容曉曉站起身回道:“爺爺,發作過一次。”
“曉曉,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讓你離開家門半步嗎?”老者哀嘆一聲,揉了揉太陽**,顯得十分苦惱。
“因為每天我都要接受爺爺的治療。”慕容曉曉非常乖巧的說道。
“坐下吧,別站著了。”老者點點頭。
“你出去了三天,我擔心了三天。”
“爺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從小到大慕容曉曉在家族成員的眼裡都是一個乖乖女,面對眼裡的爺爺更是心懷敬畏。
“曉曉,是爺爺無能,如果爺爺能治好你的話,那你現在和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生活在幸福快樂中,而如今你……”老者說不下去了,一行濁淚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掉落在八仙桌張濺起一朵水花。
老者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急切的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問道:“曉曉,你說發作過一次,那意思就是說剩餘的兩天都沒有發作?”
“是的啊。”慕容曉曉點點頭。
老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快速的走到慕容曉曉的身邊,抓起她的手,手指放在手腕處,仔細的探查一番後臉上露出了不可意思的表情。“怎麼,你的身體現在很健康,血輪的戾氣已經被壓制。”
“什麼。”坐在旁邊的雷叔一下站了起來,作為一個絕頂高手,他甚至血輪的厲害,沒想到現在竟然有東西能壓制血輪的戾氣。聽到這些雷叔怎麼還能坐的住。
雷叔和老者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你們怎麼了,我確實只發作過一次。”慕容曉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者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到了晌午,這是血輪最容易發作的時間點。但是慕容曉曉看起來面色紅潤,精神抖擻,沒有任何徵兆顯示血輪會發作,難道她有了什麼奇遇?
“爺爺,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好嗎?”慕容曉曉被老者炯炯有神的目光嚇了一跳。這慕容曉曉想起了鄧宵給自己說的話,這個吊墜給你帶來好運。難道是因為吊墜,還記得當時剛帶上吊墜的時候,全身的不適全都消失了,從小達到都沒這麼舒坦過。
“爺爺,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慕容曉曉將掛在脖子上的吊墜摘下來遞給老者,老者和雷叔全都一怔,這是什麼東西?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難道就依靠這個將充滿暴戾之氣的血輪壓制住了嗎?
外表看起來也普普通通,怎麼看都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裝飾品,慕容曉曉摘下吊墜的時候也是一怔,怎麼和以前的樣子不一樣了,以前吊墜上總是覆蓋著一層朦朧的氣息,甚至還有有實質般的光澤流動,現在看起來十分的普通,要不是戴著它的時候有著以前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