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差點暴走,一向斯文儒雅的男人竟然差點要打人,聲音也是寒冷的讓人心顫。“你閉嘴,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株雪梨樹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它活了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對她說出我隱藏了三年的心聲,可是它又死了,我的希望也死了。”
別人或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冥知道,那個她是指落瑤。而溫知府原本對凌漠北的不屑也有所改觀,喝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再看凌漠北的目光多了幾分暖意,但是對他也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我說這些對於你而言或許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那件事對我而言比你要我的命還要讓我難過。從那天以後我就告訴自己不要再對你抱有什麼幻想了,如果以後你再執迷不悟,我絕對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望進凌志的眼睛,凌漠北清晰的說。
“凌志,父親對你已經夠好了,你不過就是一個丫頭生的,就算你娘被抬了姨娘也改變不了她的出身。你從來就沒有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妄想得到凌家,你簡直就是做夢。”凌漠北是一個古人,他會這麼說並不是要人身攻擊。
沒有給凌志反駁的機會,他平時就是給他太多的機會了,凌漠北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和落瑤好好學學,給人一次改過的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凌志就是他給慣出來的。
“凌志,今天所發生的都不是偶然吧!你和北滕世家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難道你要將我們凌家百年家業交到別人的手中去嗎?那你可真是凌家的好兒孫了!”凌漠北說的無比諷刺,臉上也是嘲笑。
“你……你不要信口開河,我……我怎麼可能認識北滕世家的人,凌漠北你不要含血噴人。”凌志乍聽到凌漠北的話,很慌亂。但是細想凌漠輕根本就沒有進過清風寨他不可能有證據,所以又變得冷靜了。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