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長公主怎麼摘花?”
落瑤看見了她的小動作,不以為意。“本公主喜歡。”一個三歲的孩子,卻有著讓所有人無法忽視的強勢。“本公主想摘就摘。”
“好個想摘就摘。長公主未免也太不把我德妃放在眼中了。”這時一身橙色宮裝的二十歲美人走了過來。她便是地位僅次於蕭貴妃的德妃吳敏,尚書吳志的妹妹。
落瑤瞥她一眼,這個女人不怎麼樣啊。正好可以用她為自己恃寬而嬌的名聲落個實。於是當著德妃和眾宮女太監的面又摘了兩朵牡丹。
“你……”德妃氣極反笑,“難道貴妃姐姐就是這樣教導長公主你的?”她的眼中盡是鄙視。堂堂楚國第一美女加才女教出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不許你說我母妃。”落瑤生氣的將摘下的牡丹對著德妃的臉摔去。德妃氣得臉都綠了。揚手就要打落瑤,想了一下又停了手。
“怎麼不打了?不敢嗎?”落瑤挺胸抬頭一臉張狂,德妃這次真的氣了,抬手正要打下去,卻聽到一聲壓抑的怒氣的聲音:“你要幹什麼?”
雲奇氣沖沖的走過來,對著德妃的臉就是一記耳光,“你這是要打朕的女兒?”
德妃嚇得跪地大哭道:“是長公主摘了臣妾的花,臣妾只是替貴妃姐姐教教她如何尊重長輩?”
“教?你有資格教嗎?德妃失德,對陣朕的兒女沒有寬容之心,現在打入冷宮,你好好深思吧。”說完抱著落瑤就走,連看都沒有再看德妃一眼。
自此落瑤楚宮一霸之名落實,甚至有人說:“寧得罪皇后,莫惹長公主。”
第五章頑劣學生
七歲時,雲奇不再對落瑤進行散養,她開始學了一些東西,本來公主學些琴棋書畫認些字就可以了,不過雲奇卻讓她學習兵法、政論,還派了國內大儒給她做太傅。
落瑤對此十分不滿,古代不是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為什麼要她學這麼多,似乎比她那太子大哥都學得多。
這不,現在一代大儒陳太傅正給落瑤講政論呢,落瑤看著陳夫子那白白的鬍子一陣奸笑,小手伸到書桌中將早就準備好的火摺子開啟將它藏在身後,對陳太傅道:“太傅,你過來看看這個字念什麼?”
陳太傅不疑有他,走過去低頭看。落瑤將火摺子舉了起來正好落在陳太傅鬍鬚下,隨著一陣莎莎聲和一股燒鳥毛味陳太傅大叫一聲,原來鬍子著了,把垂下的頭髮也引燃了,再這樣下去他就成和尚了。
落瑤本來只是想燒他鬍子的,沒想到頭髮也點燃了,看了一圈也沒水,於是拿起硯臺將其中的墨汁潑了過去,火是熄滅了,可陳太傅全身都黑了,連白髮都給染成黑色。臉本就被氣黑了,再加上墨汁都看不出本來面目了,陳太傅拂袖而出。去御書房找皇上了,他不敢教了,再教他就得死在這。
陳太傅有氣無處發的來到御書房,此時雲奇正在和丞相慕容清、太師葉光祖討論今年科舉的事。當小全子說陳太傅求見時,雲奇立刻準了他進來,看到陳太傅那狼狽的樣子,雲奇一陣頭疼。
慕容清冷笑,侍寵而驕的丫頭怎能登上大雅之堂。葉太師則是一臉玩味,他教的學生真是太多了,可是就沒有長公主這樣的學生。
“皇上,臣才疏學淺,恐誤了長公主,請皇上為長公主另請更加有才學的太傅教授吧。”陳太傅一進殿就跪在階下,說的是萬分誠懇。
跟在身後的落瑤差點笑噴了,不過面上卻裝作一臉怯懦的樣子,乖乖的站在太傅身後,沒有說一句話。
在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後雲奇無奈的說:“落兒,好好地,你為什麼要燒太傅的鬍子,難道不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嗎?你這樣做有悖倫理,天地君親師你可知曉?”
落瑤心中猛翻白眼,這種老古董的東西,她堂堂21世紀的留美博士怎麼會知道,不過仍是一臉委屈的跪了下來。眼中含著淚水那摸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就連一向被譽為嚴師的葉光祖也不禁心中一陣不忍。
雲奇見此更是後悔自己不該說的那麼重,於是走過去將落瑤抱在懷中,輕聲細語的說:“落兒是父皇唯一的女兒,自然不同於其他國家那些公主認些字就可以,日後這江山是要交到你和你太子哥哥手中,你太子哥哥只有你一個親妹妹,日後只有你才是他的助力!”
雲奇一番用心良苦,落瑤又怎麼會不懂,可是這個皇宮最見不得的就是優秀,所謂槍打出頭鳥啊!落瑤抱著雲奇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胸口,父親所做的一切她都懂,可是身在皇宮,身不由己啊。
“既然落兒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