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可薇一邊大叫,一邊將身邊可以撈到的東西往他身上扔去。
抱枕,檯燈,書籍,椅子……
她邊扔邊跑,逃到視窗邊,開啟,卻看到視窗悍著堅固的防盜網。
這幢別墅建在荒無人煙的山上,窗外黑乎乎的,附近是崇山峻嶺,窗下有個別院,種滿了紅色的薔薇,在暗夜裡像濃稠的鮮血,大朵大朵地妖嬈綻放。
林可薇退無可退,爬到床上,躲鎖在防盜網內。
“你…你別過來!”她欲哭無淚地叫著,嗓音都嘶啞了。
她心底深刻地明白,再怎麼尖叫都沒有用了,這地勢這麼偏僻,沒有人可以救她。
“怎麼,不跑了嗎?”蕭寒低低地一笑,在那淒涼的月光下,信步朝她而來。
林可薇抓緊防盜網的欄杆,整個身體哆嗦成小小的一團。就在他靠近之時,她猛地伸出腳,朝他狠狠地踹去——
蕭寒臉色一變,捂住傷處,冷汗立即從他的額頭滑落,順著那輪廓分明的臉龐掉下。
林可薇震驚地睜大眼,她不是故意要踢到他那裡,實在是歪打正著!
你真是惹火我了
她緊張地看著蕭寒,他卻忽然笑起來,嘴角勾著,眼底的陰沉卻是更加明顯:“可薇,你真是惹火我了。”
***************
漆黑的房間,床上兩條裸露的軀體交纏著。
林可薇睜大著眼,眼神茫然空洞,盯著那黑洞洞的天花板。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斯文俊秀的臉龐卻遊蕩著狂妄的邪氣,他的唇邊總是帶著一抹淡笑,可是眼底卻黑得像看不到底的深淵,陰沉沉的。
蕭寒一直盯著身下的女人,她沒有一點反應,他眼眸一深,加重力道。
但是林可薇仍然沒表情,甚至連聲音也沒有,他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性冷感的木頭人。
“怎麼,這麼無趣?”他危險地眯起眼眸,不高興她這淡薄的反應,這簡直是在最直接地挑釁他的男性權威。
林可薇的確沒有一點快感,她只感覺噁心,就像被全天下最髒的東西碰觸了那樣噁心……
忽然他抽出自己,就在她以為這一切將要結束的時候,她的身體被翻過去,從後面狠狠地侵入——
“啊!”沒有防備的她痛撥出聲。
蕭寒輕吻著她背部凸出的鎖骨,很滿意木頭人終於有聲音了。
“原來你不喜歡我溫柔地待你……看來,你的風少每夜都不夠紳士啊。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啊…嗯……”
林可薇的身體被沉重地壓迫在床上,動盪著,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真好聽,彷彿天籟。”他讚美她,邪笑更深。
“不要…走開……”
“不要?可是你的身體很享受……可薇,我真遺憾沒有得到你的第一次,你那純/潔的表情騙了我,我以為你是處/女,沒想到你骨子裡是個這麼放/蕩的小妖精。”蕭寒不滿地眯眸。
照顧她的“第一次”
在他進入她的第一刻,他就有所料想她或許不是處/女了,雖然她依然像處/女那般緊。
可是他故意溫柔,照顧她的“第一次”,卻得不到絲毫反應。
他便證實了心中的所想,她已經跟風成凌上過了,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有種最美味的蛋糕珍藏了這麼多年,卻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咬了第一口的感覺。蕭寒狠狠地要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恨我嗎?”他扳著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看清上你的男人是誰。”
她不是恨他,是噁心他,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她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她眼中的恨意傳達到他的眼裡,他邪邪一笑,把她的身體翻回來,抱著她滾了兩圈,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把雕刻著復古薔薇花的匕首,放進她手裡。
林可薇手裡抓著匕首,不解地看著他。
他低聲說:“我傷害了你,作為公平起見,你也可以傷害我一次,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
看了看手裡的刀,又看了看這個男人。
今天不殺了他,就永遠都逃脫不了了……
猛地拔了刀鞘,刀鋒閃著寒光的,那白色的光芒立即晃痛了她的眼睛——
這匕首隻是看一眼,就知道它相當鋒利,哪怕手指往刀刃上輕輕一劃,都會滴出血來。
林可薇冷冷地盯著這個男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