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著眼睛,便錯過了這男人臉上一生也難得一見的“精彩”表情。
“再說一次。”
“嗯?”遺玉酒勁兒徹底冒上來,昏昏沉沉地倚著他,被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著後頸的細絨,怒意和傷心都被這細微的動作安撫。
“我是你愛戀之人。”低啞的嗓音裡,帶著說不出的誘導。
“晤……我是你愛戀之人。”遺玉嘟囔著學舌,很想睜眼看看他,可眼皮子卻沉地掀不起來。
“對,”他低頭尋到她耳畔,輕輕一吻,“你是我愛戀之人。”
醉著,尚不知自己錯過了什麼的遺玉,側頭躲過耳邊的麻癢,在他胸前我了一處舒服的地方蹭了蹭耳朵,最後咕噥了一句:
“訂金……許是退不了……賠了……”
“回王府。”
“唉、是。”
……
將人放在床上,一根根輕輕掰開她抓在自己衣襟上的手指,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再轉身,眼底的溫柔已不見了蹤影。
“去煮解酒湯。”
“是。”平卉低頭應了一聲,擔憂地看一眼床上的遺玉,小跑了出去。
“殿下,時候不早了,您回屋歇著吧,這裡有奴婢照料。”平彤端著熱水盆子,大著膽子對床前擋道的男人道。
李泰沒吭聲,只是挪開腳步,就在床對面的軟榻上坐下,看著在床上慢慢縮成一團的人影。
看著不打算離開的主子,平彤無奈地蹲在床邊,先給遺玉脫下鞋子,再用帕子絞了熱水,先給遺玉仔細地淨了手,擦到臉時,視線從她酒後紅潤的小臉上,瞄到她那張紅腫的嘴唇上,可想先前是怎樣一番蹂躪,眼皮跳了跳,只覺得背後的視線盯得人頭皮發麻,手上動作放輕,心裡卻打定了主意,今晚她說什麼,都不會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