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繫帶,一邊道:“是,你已十五了。”
一句話後,她能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後鋪著一片海棠紅,胸前僅剩一條米色的小衣遮蔽,露出小半兒酥綿,細白的肌膚被襯的晶瑩別透,就好像是軟玉打磨成的嬌人兒一般。
遺玉被他炙熱的視線盯的,只覺那一層小衣也不見了蹤影,不由地扭了下身子,腦子裡飛快地想著注意,嘴上不經大腦地脫出:“門還沒關,對,門——”
見她扭動,李泰胸腹中的燥熱再漲一層,狹長的碧眼眯起,食指壓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溼潤的唇瓣,“沒人敢進來。”
一低頭,薄唇便貼上了她胸前的肌膚,舌尖輕捲了一下,入口的冰軟綿滑,令他喜愛地舔抵,食指摩挲著她同樣柔軟的唇瓣,嘗完了她裸出的酥面兒,又不遲疑地移到她薄薄的小衣上。
覓了覓,唇上摩擦到一點不同常處的突起,探舌掃過,幾下便溼了那綢布,舌上的觸感愈發明顯,他呼吸一沉,尚隔著衣料便張嘴含住了那顆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氣味,下腹的火苗“騰”地一下高漲起來。
“唔……”遺玉吸了口涼氣,渾身一顫,腦子頓成空白,不覺扣在她精雕細琢的脊骨摩擦著,蹭到她褻褲邊緣,兩指一執,便探了進去,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輕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搖著頭,張嘴喃著“別、別”,可半邊嬌臀還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相識的感覺,身體陌生的反應,叫她當場便羞地擠出淚來,豆沙粒子般的聲調帶上哭腔,聽在他耳朵裡,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他知她這一年是養的好了嬌了,可真在上親了摟了,才覺出真滋味兒,初嚐了甜頭,怎會當場住手,先鬆了口,喘著粗氣,按在她唇上的手指離開,轉移到她後背,用力拉了兩下,便將她小衣扯開,眼前彈出的兩朵雪蓮凝紅脂,帶著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細細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膩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愛不釋手地將這嬌人兒揉捏,一如夢裡,怎顧她可是經受得住,喜愛她到了極處,連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遺玉腿根抵著異物,清晰地感覺到他膨脹的慾念,呼吸都是他漸濃的香氣,後悔死了心軟來給他送藥,結果弄到這羊入虎口的地步。雖她連心都給了他,可身體壓根兒就還沒做好準備,被他這般毫不憐惜地褻玩,先顧著他傷勢,又想起一年前臨別那一夜,後半夜冰涼的床鋪,羞變作惱,惱變作屈,委屈到了頂點,一吸氣,便將嗚咽停了,再張嘴,便扯著嗓子啼哭了起來。
李泰被她這一嗓子勉強扯回了神智,鬆了到嘴的軟肉,從她胸前抬頭,就見她粉腮上早溼成一片,扁著小嘴出著氣兒,哼哼嘰嘰地哭著,水濛濛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淚珠流下來,瞬間澆熄了他一半兒的慾火,又聽她含糊不清的指責,怎有不心軟的道理。
“嗚嗚,你又這樣,我難受的緊,我生辰,你還欺負我,你還對我這樣,你的傷還沒好。”
聽見最後一句,他徹底是挫了火氣,墨綠的眼珠子上滾過一層頹喪,手離了她乳兒,探到她後背,一下翻身,將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著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兩下她的後背,哪知她哭聲更大,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懼色,又放輕了力道,張張嘴,低聲裡帶些無奈,笨拙地哄道,“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嗚嗚……手……”察覺到他沒動,漲紅著臉,遺玉噎著嗓子,又重複了一遍,“……嗚,手……”
李泰頓了頓,眼神略有尷尬,將貼在她軟臀上的左手,從她半開的小褲裡抽出來,掌心上餘留的滑膩叫他差點又忍不住貼回去,只抿了唇,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蓋住,又伸長手拾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紗衣,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聽她還是哭,又瑟瑟地發著抖,便蹙了眉,兩隻手臂環緊她後背,耐著牲子,低聲道:“門可沒關,你再哭就把人都招來了。”
果然,她當即閉緊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聲,猶不解氣,垂在他腰側的手,摸著一處軟的,便使勁兒擰了下去,嘴裡小聲哼著:“叫你欺負我……”
李泰是不覺得疼,可見火氣又冒頭,只兩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脅道:“還敢來撩我?”
遺玉立刻被嚇地鬆了手,淚珠子都嚥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實實地趴回他懷裡,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兩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緊張道:“我、我聞著,是不是又流血了?”
說完,便覺得他視線有異,順著光,一低頭,方見胸前的光景,小臉漲熟成八月的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