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瞼,長卷的睫毛半遮住眼裡慾火,低頭湊到她額頭上吻著,暗啞的嗓音裡難得地露出溫柔:
“你我已是夫妻,我可縱你萬般,這卻不可。”
說罷,便摟著她細背翻身將她壓下,托起她兩條軟腿兒挺動起來,一手在她身上游移,腰上控制著力道,留意起她反應。她雖沒有動情,可秘密處留有藥膏,卻也不澀,這般一陣搗弄,斷是銷魂難忍,非是他早上清醒,否則又怎麼忍得住這般慢條斯理。即便是這樣,還是惹她一頓哽咽:
“嗚嗚……疼……我、我好一陣沒見你,都、都沒同你說幾、幾句話。”
李泰便湊近她耳邊,低喘道,“說什麼。”
遺玉身子隨他搖晃,哪裡想得出昨天要和他說什麼,實際這疼多半是昨夜留下,眼下最難受是頭暈,忽被他一口氣吹在耳朵邊上,身子便突地打了個顫,這一下被李泰注意到,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試探著來回舔弄,竟叫她輕抖起來。
“癢……”遺玉不舒服地叫了一聲,卻被他含住了耳珠一陣吸吮,直叫她哭聲都變了調,她是不知如何,李泰卻最能體味妙處,沉吸了一口氣,再是忍不住,在她濡溼的小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便拉下她腰使勁地頂弄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動,直到遺玉嗓子啞地連哽咽都發不出來,背上讓被褥磨的一團刺麻,他才狠狠撞了她一下,壓在她身上,遺玉清晰地感覺到那異樣的湧入,羞地緊咬住下唇,閉上了朦朧的淚眼。
又過了一會兒,聽他呼吸稍穩,便被他抱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