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平卉一齊誇讚二主,不吝溢美,叫隨手應付的遺玉心生慚愧。
晚上沒什麼特別節目,不用赴宴也沒有客人,夫妻依舊是一前一後沐浴罷,上了床,一個摟了人在懷裡,一個偎了頭在對方肩上,安安睡下。
平彤鋪好床鋪,又到北屋檢查門窗,立在迴廊下頭豎起耳朵聽了半晌,沒見動靜,面色古怪地搖頭離開。
……
四耳初十,婚九,清晨微寒,遺玉兜著鑲有紫金邊兒的花哨錦繡披風坐在前廳的花椅上,手裡捧著一卷從李泰那裡要來的坤元錄稿件,抬頭看看前庭來來往往搬箱抬筐的下人,讓邊上侍候的平雲去問還待多久才裝好。
帶回孃家的禮她初二便挑好,李泰昨夜看了禮單,只說是禮薄要再添,她想想也就沒同他客氣,又添了幾對大瓷器,從漢王送來的禮中擇了一批漂亮的釉彩擺設,並一些宮賜的緞料綾匹和珠串香扇,那精品血燕她吃著極好,把沒拆開的那盒捎帶去,其他精緻少見的食材藥材各備了一份。
加上原先的禮已經夠多,早上臨出門前,李泰封地相州那邊又快馬送來了幾車進貢,別的遺玉不見怪,那雪花香梨和金絲蜜棗,她嚐了嚐味道,卻是京裡都少見的沁甜果子,連著一桶養在海水裡的珍品魚鮮,撥出一小部分叫人裝了,帶去給她娘嚐鮮,剩下的打算留一半自己用,一半等過初九給各府回禮時候添上,也是稀罕物。
“主子,都裝放好了,平彤姐姐讓奴婢來問,是不是派人去書房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