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理智上清楚他這不是衝自己來的,可感情上卻先有了反應,鼻子發酸,兩腿一伸,就光著腳下了紅木臺,找準了門口,還沒抬腳,腰上便是多了一條手臂,轉眼人就被撈了回去,按在他膝上坐著,後背緊貼著他一片硬實的胸膛,腳丫子一下離了地面。
“去哪?”
屋裡這麼多人立著,被他抱在懷中,看著那一雙雙眼睛裡的驚詫,遺玉既羞又惱,還不敢亂動,只壓低了對他聲音道:“快、快放開,這像什麼樣子。”
李泰可沒半點顧及,冷眼掃著下面人,錯頭在她耳邊低聲道,“可是委屈了?”
“什麼委屈,快叫我下來。”說完,腰上就被勒了下,聽他耳邊低語,“還不老實。”
李泰說完,沒再考驗她臉皮厚度,託著她腰肢將她放在身側,只握了她左手,叫她不能使性子再走。
平彤原本還在氣著那幾個狗仗人勢的東西,但瞧了他倆這番舉止,早就偷偷笑開,極有眼色地倒了茶水,一人奉上一杯。
而下面立的侍女們,別說是陪嫁的陳曲等人,就是據說跟了李泰七八年的容依幾人,也是從沒見過李泰這般模樣,如此要還看不出他對這新王妃是寵的,那就是瞎了一雙眼睛,其他幾個還好,那容依和容杏已然是白了臉,她們在宮裡待過,耳濡目染,最是清楚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寵份,代表著什麼。
“主子,您消消氣,“平彤拿了腳蹬墊在遺玉耷拉在紅木臺邊的一雙腳下,“奴婢去瞧瞧廚房燕窩粥熬好了沒,給您乘一碗。”
“……去吧,多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