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自認理虧,好聲好氣地向駙馬賠了不是,可駙馬不解氣,一怒之下,就讓人把家裡的大門給砸了,二夫人適才遞了牌子進宮來找。”
遺玉皺眉,“二公子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打他?”
“具體是怎麼著,奴婢也不大清楚,二夫人就在外殿等著,您還是先過去問問吧。”
遺玉點頭,平雲就進屋去取衣裳,她一邊穿戴,一邊叮囑道:
“找秦姑姑來,等下小郡主醒了,先喂她喝杯水,中午吃的鹹了,別再積了食。”
“是。”
遺玉匆匆趕到前殿去見晉璐安,一打照面,就因晉璐安的神形憔悴嚇了一跳,先不問事,趕忙拉了她坐下:
“這是兩宿沒睡覺還是怎麼?”
她入宮之初,是十天半個月就會出宮一次,算是勤的,但因做了太子妃後一言一行總被人當成是標榜,諸多不便之下,才改為一個月去上盧氏那裡一回,這回是快有一個月沒往盧氏那裡走,今天早上去看程小鳳,因為不順路,也就沒多拐彎,本想著過兩天去看看,誰知這就出了事。
晉璐安抓著遺玉的手,吸了口氣,再壓抑不住多日的苦悶,肩膀一軟,便哭了出來。
“我。。。我是真沒法子了,俊哥他不讓我同你說,可我眼瞧他被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哄的團團轉,整日裡魂不守舍,連康兒都不曾多看一眼,現在又因那女人打傷了人,害的娘都要給人低頭賠罪,這是造什麼孽,怎就被那麼一個禍水給纏上了。”
遺玉聽的是雲裡霧裡,大約抓住一點,就是他二哥同一個有夫之婦有了私情,於是追問道:
“嫂嫂先別哭,你把話先說清楚,不是說二哥打傷了長孫家的公子麼,這裡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那女人——”
遺玉聲音一頓,腦中靈光一現,再將晉璐安的話一琢磨,眉頭登時蹙的老高,不大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