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拿著吧,”遺玉正待拒絕,蕭蜓便從屋側繞了出來,走到她身邊,接過何少知手上的牌子看了看,又放在遺玉膝上,意味不明地笑道:“一塊牌子,總比何老老闆命要貴重許多,不是嗎?”
“哈哈,”何少知笑了兩聲,目光閃爍,便衝兩人一拱手,欲回屋去收拾東西,趁早離開。
遺玉把玩著手裡一面刻字,一面繪圖的牌子,輕聲道:“哪日我有所需,他見了小小一塊木頭,真就會應我?”
“你說呢?”蕭蜓反問道。
遺玉將牌子放進針線筐中,摸了摸身邊被吵醒後,正拿頭拱她腿的花面狸,道:“商人重利,這也不知是誰給準備了一條路。”
何少知走後二天,姚一笛也緊接著不見了,那天他同李泰動手,傷到了左臂,蕭蜓好心地幫他配了些傷藥,包紮了一次後,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沒了人影,就連分配下來的藥草都沒有帶走一株。
遺玉和李泰這次和好後,表面上看著是同入山之前沒什麼兩樣,可一些生活上極小的細節,卻無不透露著兩人相處的不同之處。
若說之前遺玉對李泰是帶著謹慎和小心的,那現在她一言一行則要放開許多,不但敢同他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說話時,以往那不自覺便會帶上的恭敬,也都漸漸淡去,就是喊他“少爺”,也是打趣成分居多。
蕭蜓仍舊不知李泰和遺玉的身份是何,沈劍堂不提,她也半句不問,現今在這深山中,她最大的樂趣,便是採了各種的藥草,待遺玉按著藥性調配後,在姚一笙身上試用,觀察她的不同反應,再報給遺玉,讓她改進兩人共同研究的藥方。
值得一提的是,沈劍堂無意中發現蕭蜓和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