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由恢復最快的蕭蜓看管,可眼下三個男人出山,少說一個來回也要十日八日的,留下兩個女子在這村落中,就怕姚人笙又出什麼麼蛾子。
面對兩人的通口一致,蕭蜓卻是笑而未應,她扭頭對著在何少知面前又戴上面具的李泰,道:
“四爺,蕭蜓可拿項上人頭作保,你們出山這幾天,不讓唐姑娘出半點差池,但是,姚一笙現在還不能死,我留她還有用處。”
李泰也不知是否信她的保證,看著窗外的樹林,道:“你的理由。”
看一眼滿臉疑惑的沈劍堂,蕭蜓無奈對道:“那就請四爺借一步說話吧,何老闆和公子先坐一坐。”
李泰當即起了身,兩人出了屋子,沈劍堂只恨不得讓兩隻耳朵跟過去,可蕭蜓有言在先,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等,不過也沒等多久,片刻後,兩人就從外面進來。
“去準備,午飯過後出山。”李泰站在門口,丟下這麼一句話,就折身出了屋子,沈劍堂纏著蕭蜓問話,何少知欲言又止卻並未再反對。
蕭蜓、何少知乃至沈劍堂,三人雖性格不同,但都不是聽之任之的主,如今對李泰的決定不予質疑,儘管有一部分原因是李泰這幾日不再壓抑的氣勢,可更主要的原因,卻是此刻正在屋裡休息的小姑娘。
站在他們三人各自的立場上,不論如何作想,遺玉都算是救了他們一命,不論出發點究竟是什麼,他們都承了她的思情。於是,這支從八人清減到五人的隊伍,比起入山時候的各自為政,顯然暫時有了一箇中心,一個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