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說,叫以暴制暴,不過能夠避免戰爭的話,還是要避免戰爭的,戰爭只是最不得已的時候才採用的手段。”
“蘇先生,你說的國家是不是就是你的母國中國,你對於你的國家又有什麼看法。”這個人悻悻然坐下後,又有一個人開口問到。
“是、我的祖國,我非常熱愛我的國家,並且當祖國需要的時候,我願意為之捨棄一切。”說到第一句的時候,蘇明著重強調了一下,西方文明裡面對於國家的要求很低,國家只是一個團體,當是東方文明卻認為國家才是生存的一切。寧死也不能做一個亡國之民,蘇明的話很在座的很多人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
“這麼說來蘇先生你的所有產業也都願意交給國家了?”國防部長克珀萊斯開口了,他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蘇明這樣的回答等於堵死了所有的合作之路,原本美好的設想全部成了空洞。
“你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首先,前提是國家需要的時候,其次是交給國家比在我個人手裡更能發揮作用的時候,我才會把屬於我個人所有的交給國家,產業不屬於我個人,所有的股東、所有的合作者,以及所有的員工、工人,都屬於這個產業的所有者,我不能因為我個人就去犧牲他們的利益,所以說我說的犧牲是指完全屬於我個人支配的產業。”
“那這個需要是指?”蘇明這番話說的對面的人臉色好看不少,不過仍然有人不放心,繼續追問到。
“當國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或者說危難到極點的時候。”蘇明非常自然地回答了這個提問。
“如果你的國家向你索要一種技術或產品的話,你會如何應對?”話題慢慢接近了實質姓問題,對方不放心的就是這個,他們不想為了合作引起了技術洩露,這是他們最不放心的地方。
“拿足夠的代價來換。”
“這個代價是?”
“金錢。”
“什麼都可以出賣嗎?”
“什麼都可以出賣,只要價格合適,但是要在不違背所有契約的前提下,我非常贊同契約精神,這是一個合格的商人所必須擁有的。”蘇明自然知道對方最看重什麼,那就是貫穿西方文明整個發展史的契約精神,而這種精神,在中國只有一種能夠契約能夠體現,那就是地契,果然蘇明說完後,在座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向大家舉一個例子,在大前年的時候,我們國家跟美國在臺灣海峽發生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在雙方進行軍事對峙的時候,國家向我提出了購買雷神的要求,考慮到事情非常緊急,我把我自用的雷神提供了出來,但是在拿出來之前,將上面的雷達及火控系統專門進行了更換,即使是這樣會耽誤寶貴的時機,但這是必須要遵守的,因為在拿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雙方簽有不得轉讓到中國的協議,我唯一提供的便利的就是儘快交貨,還有一個就是支付的款項允許推遲一段時間。”蘇明肯定不會說國家方面提出了要求,不過自已沒有同意罷了,雖然這樣說對方可能更滿意,但蘇明也不想破壞國家的名聲,至於雷神的價格,蘇明肯定不會告訴他們說是一樣的價錢,不過一個是美元,一個是人民幣罷了。
蘇明說的這番話更是迎合了對方的口味,德國人做事嚴謹認真,對於制訂的規則非常樂意遵守,但並不意味著人家就死板了,德國人在很多事情上也是很知道靈活和變通的,只不過對於技術或是標準從來都是向高的一面靈活變通的,而不是象中國那邊往低的方面變通,而蘇明的剛才的例子完美地體現了這一點。
接下來雙方又就明煮、人權、人道主義精神、國家制度、經濟動作方式等方面做了諸多的交流,雖然雙方在某些方面並沒有取得一致,但是蘇明的很多想法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思想上不一致不要緊,只要大家找到共同點就行了。
特別是在政治理念中,只要大家有共同點,一切都好協商,就象現在執政的紅綠聯盟裡的德國社會明煮黨一樣,它就是一個社會主義政黨,只不過它是一種改良的社會主義,取消了馬克思主義中的無產階級專政和暴力推翻政權的內容,但仍然視馬克思主義為執政理念。
而蘇明的很多想法跟社會明煮黨的部分理論得到了吻合,象經濟發展的成果應該公平公配,成果的分配更應該偏重於弱勢群眾,必須始終維護社會的正義,所以說談到了最後,雙方已經從原來的質問式成了交流式,不是蘇明是一個外國人,這些人甚至想邀請蘇明加入他們的政黨。
其中的一個人大概是綠黨成員,向蘇明提出了對於原子能的發展有什麼看法,雖然覺得他們連核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