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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群人來到昭陽的家中,但是除了步天和葉良,其他人都被昭奉軍擋在了門外。
“屋子小,大家就別進去了,讓陽陽進去看看吧。”昭奉軍哽咽地對大家說道。
大家也都明白,這可能昭陽送她母親最後一程了,都很自覺地站在了門外,有的人安慰了昭奉軍幾句,有的人則是感嘆著回去了。
昭奉軍雖然守在門外,但是把目光投向了步天,雖然他很傷心,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步天是來為自己的妻子診治的,雖然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哪怕有一點點的希望,你還是想試一下。
步天打量了一下小院,正屋也就三間,破破爛爛的房子都有些輕微的傾塌的趨勢,比起自己老家的房子那是不相上下,還未進屋步天就嗅到了各種藥味,也大約知道了昭陽的母親李英是什麼病了。
癌症,食道癌,這種病人一般在藥物維持下,最多也就活半年,而且隨著癌細胞的擴散,病人需要吃止痛藥,不然不可能忍受那種劇烈的疼痛。
農村人沒有什麼文化,李英多次勸說自己的丈夫為自己買一瓶**,把自己毒死算了,可是那可是自己的妻子,昭奉軍是個粗人,他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如此難熬,但是親手毒死自己的妻子,先不說他做到做不到,即便做了,怎麼給兒子交代?
所以,痛在李英的身上,其實昭奉軍是心痛,這段時間,昭奉軍承受的比誰都多,比誰都痛,一邊不想給自己的兒子壓力,一邊又要獨自看著妻子疼得整夜哭泣,那種鑽心的疼痛真的難為這個佝僂的男人了。
步天感慨的同時,昭陽已經進了東間的屋子中,母親已經奄奄一息了,這才一個月不見,母親已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臉色慘白,閉著眼睛,若不是看到胸前微微的一起一伏,都會以為已經沒了氣息的。
“媽!”
昭陽喊了一句,立刻過去拉住了李英的手,在路上想起的話此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淚水湧出,只是一聲聲的“媽”叫著。
聽到兒子的聲音,李英努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裡已經沒有了任何色彩,連淚水都流不出來,那種模樣看到昭陽心如刀絞。
“陽。。。。。。陽,你們放。。。。。。放假了嗎?”
說完,再次閉上了眼睛,昭陽見狀,立刻大聲哭喊著。
步天立刻走了進來,這種情況很明顯李英是拖著一口氣在等著兒子,希望能夠看到兒子一眼,如今人也看到了,自然沒有了支柱,呼吸慢慢地停止了。
步天一把將昭陽拉開,“良哥,把他拉到一邊去。”
聽到昭陽的哭喊聲,外面的人顯然也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昭奉軍的紅紅的眼睛落著淚水,還是走了,妻子還是走了,步天沒有能夠救她。
昭奉軍一步一步走到了屋子內,他想再看妻子最後一眼,昭陽依舊在哭喊著,村子裡的人也跟著走了進來,總要有人出來主事。
“昭陽,你還想不想救你媽媽,想的話就給老子閉嘴,滾出去,別讓人來打擾老子。”步天登時就怒了。
步天的一聲怒吼顯然震醒了昭陽,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天哥,你一定要救活我媽,只要你救我我媽,讓她給我說句話,我昭陽的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葉良,把他拉出去,都特麼在外面候著。”步天再次吼道。
葉良看著步天嚴肅的神情,居然心裡產生了一絲懼怕之意,立刻拖著昭陽向正屋走去,看到昭奉軍他們剛要進來時,隨手關上了門。
“大家冷靜,都不要進去,醫生正在診治。”葉良說道。
診治,開什麼玩笑。早在幾個月前,醫院都已經下了死亡通知,已經拒收了,現在居然給他們說診治。村裡人搖頭想道。但是這也不是他們家中的事情,他們也沒法干涉。
昭陽被步天連續的兩次怒吼清醒了不少,於是抱了抱父親,說道:“爸,您不用擔心,我天哥是神醫,他說媽不會死,那就不會死,我們就在這裡等,等著。”
昭奉軍顯然是大人,妻子明顯就是不行了,連醫院的醫生都沒有辦法,而步天連個聽診器都沒有,怎麼診治?但是看到兒子這樣,實在是不忍心立刻斷送了他的最後一個念頭。
步天冷笑了一下,區區一個癌症,也能難得住我步天?若是自己連這小病都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