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如此精緻的菜餚點心了?連那蜜糖一般淳厚香濃的酒,也是生平第一次嘗得,對面的東方聞人又是熱情又是關心,更兼二人話語投機,不多時他便有了三分醉意。
我說。。。。。。百曉舉起琺琅杯,口齒不清道:我說我與公子真是一見。。。。。。呃。。。。。。一見如故啊。
正好,我也有此意。
真。。。。。。真是如此嗎?那我不要叫公子'公子',你也不要老是'先生,先生'的喚我,這樣子豈不聽著生分。。。。。。生分的緊麼?
說著百曉離了席,湊到東方聞人面前,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說這樣好。。。。。。呃。。。。。。。。。好不好呢?咦?你不要總是晃的我頭暈,你也說句話啊。
東方聞人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後見眼前喝的雙頰如塗了胭脂一樣紅的百曉居然伸得手出來握住他的頭,口中尤自叨唸著不要動了,別亂晃了才確定這人是真的醉了。
心中暗自歡喜的東方聞人藉此良機反抓住百曉的手,這一抓倒讓他吃了一驚:百曉的手骨節雖然與一般男子手比不算很大,卻十分粗糙,手指手心上都有累累的老繭,細細再一摸還能摸到一道一道劃痕傷疤,手中這令東方多少有些意外的觸感使得他心裡一窒一疼,雖都很輕微且一閃而過,卻是真真切切的掠過了東方聞人原本得意快活的好心情,那手,卻是怎麼都捨不得放開了。
百曉再看到陽光明媚的時候,突覺外面已是日上三杆,更要命的是自己頭疼欲裂,最最要命還屬過了不大一會,他居然又發現自己躺在一處恁是眼生的地方。
揉著頭,挪動僵直的身子,百曉剛跳下臥榻,準備出去看看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就見著東方聞人笑吟吟走將進來,一張嘴卻嚇了百曉一跳:
曉弟,起來了?
百曉努力的想了想,應該沒錯,自己從小就是獨身一人,絕無兄弟姐妹,縱有,也萬萬不會是離著自家有千里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