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透明、白玉一樣潔淨的身體……來侍候本王。”獨孤掠笑道。
“獨孤掠,你耍我?”綰鷗快忍不住崩潰了。
冷眸一凝,獨孤掠隨即道:“小玩偶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叫的。”
“拜託,我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好不好?”綰鷗開始抓狂了,她估計昨晚她很瘋狂,但這個惡魔總是抓著昨晚的事情不放,這可叫她怎麼做人。
獨孤掠的綠眸緊緊的盯著她:“你說喜歡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是出自於真心了。”
“沒……”綰鷗像受到了驚嚇的兔子一樣,整個瞳孔都在不斷放大,“我是……真心的……”才怪,可千萬不能給這個惡魔知道啊。
“小玩偶,你騙了本王太多次了,本王怎麼樣才能相信你說的話。”獨孤掠逼視著綰鷗,冰冷的眼睛裡藏著火種,彷彿隨時都可能點燃。
綰鷗瑟縮了一下,“我是真心的,我騙你喜歡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那就過來,將你自己從身到心都交給本王,本王就相信你了,如果是真心喜歡本王,身體也是樂於奉獻給本王的。獨孤掠說道。
綰鷗抬起頭,看到獨孤掠月亮一樣邪魅的笑眼,最可氣的是如此漂亮的眼睛裡居然還帶著燦爛的笑意。
獨孤掠,我想……抽死你!綰鷗在心腹緋他,你這隻整天欺負她的野獸。
皺了皺眉,獨孤掠認真的看著她:“本王喜歡你水晶般的明亮和純潔,你也喜歡本王,為什麼不願意侍候本王呢?”
“我沒有……不願意……”綰鷗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嚇了一跳,隨即說道:“你現在受了傷……我們不能……做……”
對,現在他重傷在身,哪裡能做全身運動,綰鷗為自己找了這樣的藉口歡喜不已:“程洛說你必須臥床休息,不能牽動傷口。”
“你可以在上面……”獨孤掠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我不會……”她趕緊反駁。
你做夢吧!綰鷗真想飛身撲了上去,掐死這個惡魔……
“我教你!”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就算是獨孤掠受了傷,綰鷗那點小功夫也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一招之內擒住她控制在懷裡。“希望你接下來的表演也能像昨夜那麼熱情。”
“放開我!”綰鷗才發覺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這種姿勢非常曖昧,讓她想起了昨晚,她拼命在他懷裡婉轉承歡。
獨孤掠見她又怒又氣,更是火上加油:“在馬背上一邊飛馳一邊享受的滋味,可真是有趣之極。”
難怪她今天渾身痠痛,原來不是被車輾過,是在馬背上顛簸的。
在風雪夜裡馳行,他讓她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一邊往乾闥趕路,一邊為她解開欲。火,疼痛、磨擦的快樂的感覺,刺激又興奮的極速感覺,讓她在風口浪尖裡上下起伏,快樂得就快死去,可是偏偏又活了過來,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快樂得“死去活來”。
“你還說……你還說……”綰鷗捶打著他的肩,真是羞死人了!
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沒臉見帝王了,沒臉見他的部下了,“都是你害的……都怪你……”
“痛……”獨孤掠終於叫了起來,“我就快死掉了,還為你服務,這份恩情不報不說,你還想再次謀殺呀?”
血絲,又從胸口滲了出來,綰鷗不敢再動,她雖然恨他,可這次也不是他的錯。“怎麼辦?你沒事吧!掠……”
“你叫我什麼?”獨孤掠望著她緊張的小臉。
“掠……”她昨天晚上在他懷裡也是這樣叫的呀,捂住羞紅的臉蛋。
獨孤掠的綠眸也閃亮閃亮:“小玩偶,再叫。”
“掠……”綰鷗紅唇輕啟:“掠……”
“吻我,小玩偶……”獨孤掠拉下她捂住臉蛋的小手。
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胸膛處,傷口已經開裂,她不敢再掙扎,避開他幽亮的含著情。欲的眸子,而是緩緩的俯下。身,在胸口處印上了一吻。“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看著她臉上羞澀而慌張的表情,她面頰潮紅,嘴唇也紅紅,而且極具又惑,獨孤掠坐起身將臉湊過來,冰涼的唇劃過她受傷了的面頰,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
這種溫柔將她徹底吞噬,從來沒有享受過獨孤掠的溫情,他的手撫著她精巧的耳垂,溫熱修長的手指如同在鑑別精美寶貝中的精品,綠眸中流淌著一種專注唯美的神情。
“塔巴敢傷害你,我要他拿炎紋國來陪葬。”
聽著他冷酷的話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