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給你擦這個,讓你身上留下這些醜陋的疤痕。”
“男人有傷疤才有男人味,你懂什麼?”獨孤掠似乎早知道她有這樣的舉動。
綰鷗笑道:“可是我喜歡男人的胸膛像絲綢一樣柔滑,摸上去特別有感覺的那種。”
“你敢?”獨孤掠的綠眸鎖定她,冷了冷。
馬車內的溫度正在下降,綰鷗忽然覺得有點冷,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不喜歡你身上的傷疤了,你會怎麼樣對我?”
“我會在你的身上刻滿傷痕,每一寸都刻上我的烙印。”獨孤掠笑了笑。
他的笑像是又惑的毒汁,但卻又冷酷的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說笑的,你別這樣看著我。”綰鷗沒來由得一陣心寒。
“我是非常認真的。”獨孤掠靜靜的說道。
馬車廂一剎那陷入了非常詭異的安靜,綰鷗權衡再三,慢慢的走到他身邊,將藥瓶遞了過去,“給你。”
“不用了,你以後都要跟在我的身邊。”獨孤掠抓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她跌落在他的身邊。
綰鷗睡在他的臂彎裡,他隻字未提被她鞭打的事情,她也不敢說什麼,只期望他不要看穿她的小把戲,將她刻滿烙印。
“睡吧!做我的女人一定要乖。”獨孤掠愛憐似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你還不如養條狗更乖,要女人有什麼用。綰鷗在心裡憤憤不平的想,可是在沒有力量與他抗衡時,她還是少說話為妙。
聞著淡淡的藥香,被他雙臂緊緊的箍住,綰鷗哪裡睡得著。
感覺到她在懷裡扭動,獨孤掠忽然說道:“我有沒抱著你睡過?”
好像還沒有,他們作為上古年代的人,看上去比現代都市裡的紅男綠女還要忙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有什麼關係呢!她又不是真的喜歡他,現在倒在他的懷裡,也只不過是為了以後打算的權宜之計罷了。
“這麼快就睡著了!”獨孤掠像是自言自語,也閉上眼睛。
她的眼睛原本是一種空茫的顏色,但在獨孤掠睡著了之後,精芒瞬間匯聚,如同針一樣。綰鷗低低地,低低地告訴自己:逢場作戲是現代人在工作中的常用把戲,你不會陷入,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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