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煙道:“令妹還沒有道歉,麻先生就想一走了之,也太不把吾家放在眼裡了吧。”
麻東豪眼中厲芒閃過,臉上橫肉起稜,已是動了真怒。他麻東豪在這光義縣稱王爭霸十幾年,縱橫睥睨,無人敢惹,連官家知縣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聲“麻爺”,何人敢掠其鋒芒?他只是看在九龍峰的面子上才對這玉仙子好言相勸,不願多生事端,這賤人倒蹬鼻子上臉,還真以為麻爺怕了她不成!
他放開麻仙子,直視玉寒煙,皮笑肉不笑地道:“玉仙子,你可知道,麻爺在這光義縣住了十二年了,你是第二個敢對麻爺這麼說話的人。”
麻仙子一掙脫束縛,立馬叉起腰來手指著玉寒煙破口大罵。她嗓門粗大,口中汙言穢語吐個不停,直將玉寒煙的祖上十八代都歸入坊間賤籍。其言語之難聽,就連作為旁觀者的秦言也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一劍砍了這醜婆娘。
作為麻仙子口中直指的物件,玉寒煙卻對麻仙子的罵聲充耳不聞,只瞧著麻東豪問道:“那第一個是誰?”
麻東豪陰狠一笑:“也是個名門大派的弟子,好像叫什麼林深河吧,竟敢指著麻爺的鼻子說話。麻爺就架了一口大鍋,燒了一鍋熱水,讓人把他的肉一塊塊切下來煮熟了,分給光義縣的鄉親們享用。玉仙子,你這樣細皮嫩肉的,肯定比那人要好吃多了!”
一旁的嶽四海陡然變色,顫聲道:“原來滄流殿的林少俠竟是死在你手裡!你這奸賊……”
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