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她也沒有慌亂,只是緊張。
鐵叔同意地點點頭,道:“會這樣做的,只有海天和張家。張家這次被我壓制,翻不出身,會有所行動。海天皇位無望,也會對小球不利。”
“既然鎖定目標,我們就再找一次。爹去皇宮海天的住處,大哥去張家,我去鬥獸場。”這三處是唯一沒有深入找尋的地方。
三人一點頭,便分散而去。
鐵叔是知道傾風的實力,才沒有不放心,而鐵墒則是相信父親的判斷,既然父親認為傾風沒有危險,那便不會有。
傾風走在夜色籠罩的大街上,收斂了眼眸,轉動一下手上的古戒,保證等下若有激戰而不露等級。
她選擇鬥獸場是有理由的。首先,鐵叔兩人目標太大,進入鬥獸場不合適。其次,若挾持鐵球的是張家的人,一定不會將人放在本家。最後,近三日父皇似乎有事離開了,鬥獸場回到無主狀態,那麼以張家的名義借用也是可以的。
相對於大街上的安靜,鬥獸場那邊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王都糜爛血腥的夜生活從這裡開始沸騰。
傾風孤身一人,身手敏捷,也就沒有多少人看見她,一個靈巧的閃身,比過了鬥獸場的明哨暗哨,進入了觀眾止步的後臺內部--關押犯人的地方。
以傾風的想法,張家應該不會把鐵球放在這種陰暗骯髒的地方的,但是保險起見,她還是要去看一看,保不準張家的人抽風了,和自己想得不一樣呢?
傾風在全身裹上一層結界,父皇的地方,保不準會有高手!
慢慢走著,看著那搖晃的鐵門,痛苦的哀嚎,傾風卻無動於衷,強者為尊,是他們狂武大陸永恆的信仰,被抓、被欺凌,是你自己的錯,自己的無能。
越往裡走,動靜越來越小,每個牢房的人也越來越少,大概都是些絕望了的人吧。
等死的最初是恐慌的,無助的,歇斯底里的。而一日復一日的絕望,卻讓人心悸,讓人心死。
傾風停下腳步,走到頭了,轉身,一個還算乾淨的牢房裡,待著一個黑衣男子,衣衫已經破損,但卻不妨礙他全身冷冽的氣質,嘖嘖,在這樣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