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意憤填鷹,語調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八度。
卻是話沒說完,已經被南宮絕制止了下來,抬手,指向劉淺:“說!”簡短的一個字,讓那瘦小的身影挺直了腰肝子,他眼中精光一現,立馬彎腰道:“謝殿下,臣想,若是能從富足人家的手中掏銀子,豈不是更好!”
說到這裡,全場一片譁然。
他們從未聽過天災要從百姓的手中拿銀子,這和強取毫奪又有何分別?
南宮絕眉目一掃,冷意森然,原本交頭接耳的眾人立即噤了聲,個個斂眉順目的繼續將劉淺把話說下去。
“古人有言,君子斂財,取之有道!實不相瞞,臣接手戶部,才發現,國庫短缺,恐怕是拿不出這筆銀子,放眼我南啟的大好山河,多少富商甲貴,多少高門大戶,若是每家每戶按日常收入,分攤一小部分銀子捐獻災區,恐怕比從國庫取銀子更實利些,畢竟,國庫一空,明年的百姓稅收必漲,這層輪迴的道理,世人皆知!”
一番話下來,再沒有人笑話他的高談闊論,即使是南宮絕也不得不讚許的點了點頭,對這位面目實在不經看的劉淺,有了幾分欣賞之色。
這時候,右相趙青江提出一個問題:“有誰肯出銀子?若是無人捐獻,難不成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強取豪奪麼?”
確也說的沒錯,捐獻這種問題古往今來,都是出於自願,若是無人自願呢?
劉淺呵呵一笑,道:“那便要有勞各位大人位以身作則了,只要各位大人先捐上一部分,再號召家中親屬,以及身邊的親人朋友捐起來,臣想,那些富商甲貴,必定不會少這一份,這等與朝廷攀上關係的機會,有誰肯放棄?”
說到這裡,南宮絕不禁失笑,好一個劉淺!
“便按你說的做!”拍下最後肯定的一捶,一些還想狡辨的官員都紛紛閉了嘴,哪裡還敢說半個字。
回太子府的路上,喬子隱一直低著頭,遊神太空。
南宮絕握著他的手緊了緊,生生將他捏的生痛,他這才回過神來,側頭看向靠在軟榻上閉著眸子的俊美公子。
“爺,這不是長久之計,光是靠那些富甲商人的施捨,怎能解救整個北方?”悶了一個早上的話,喬子隱還是不吐不快。
即使要惹這個人不高興,他也認了。
聞言,南宮絕睜開雙眼,起身,抬手便在喬子隱的額間賞了一顆重重的暴粟:“跟爺的時日畢竟太短,默契不足!”
她何時說過要靠捐獻來渡過這次難關了?
她自然還有更長久的打算,只不過,這對於南宮絕來說,是絕頂的機密,他目前並不打算公誅於世,畢竟,要離開京都,朝中勢力只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這短短二個月,她初步建立了一部分自己的勢力,但真正的實權還是捏在皇后的手裡,若是今朝一走,只怕皇后會立馬清除她的勢力,待到歸來之時,一切又要重新開始。
因此……南宮絕有了新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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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爺是天下第一美人(寵著)
喬子隱捂著被彈得發疼的額頭,心中隱隱有些不甘,都是什麼跟什麼?
默契不足?虧他在回程的路上,還反覆閱讀她的書信,堅信找到了尋覓多年的知音,卻不知,人家壓根不領情,還直言‘默契不足’。
不知為何,喬子隱的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一扭頭,便不再看南宮絕。
瞧他這副模樣,南宮絕心情舒暢了不少,盼了一個月,她終究是將他盼了回來,有喬子隱在朝廷坐陣,她外出也要安心許多。
畢竟有左相喬權在護著,他若是想維護工部與刑部的勢力,問題應該不大。
“膽子大了,敢跟爺使小性子了?”這副氣鼓鼓的模樣,或許喬子隱自己渾然未覺,可南宮絕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一張俊秀的臉黑的好似她欠他十萬兩銀子不肯還似的,小嘴角負氣的微微嘟起,竟有些孩子氣,想到這位堂堂的左相長子,前文科狀元竟會露出如此可愛的表情,南宮絕便忍不住開懷大笑。
伸手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扣進懷裡,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