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震驚的瞧著南宮絕,眼中的欣賞毫不掩飾,起身認輸,看向仍舊等在珠簾外的馮公公,千漓歌忍不住提醒道:“爺,國事為重!”
南宮絕把玩著棋罐中的黑子,勾唇一笑:“素聞竇家有女,傾國傾城,紅顏一笑,百花不敵,拂手沾琴,繞樑三日,甚好!”
說罷,她猛的起身,眼角的餘光帶過千漓歌瞬間慘白的面色,未作停留,人已點足,落入停在府外的皇輦內。
千漓歌搖搖晃晃的扶著案臺方才站穩,沒想到皇上為太子選的良妃,居然是他的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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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月事來了嗎?
今夜的皇宮燈火通明,曲歡人笑,熱鬧非凡。
絲竹聲,暢飲聲,歡笑聲從一處擴散開來,攪得整個皇宮都好似民間的尋樂坊一般。
“太子駕到……”一聲拉長的唱喝聲,同樣也喝平了這滿殿的喧譁與熱鬧,舞姬腳下一頓,踩著舞裙限些摔倒,應邀入宴的大臣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恭迎這位南啟國的小祖宗。
皇上焦急的步下龍椅,左顧右盼。
今兒個,他的右側坐的是皇后,而左側竟坐著一向低調安份的梅貴妃,年僅十歲的南宮靜便端莊的陪在梅妃的身旁,眉眼間亦是秀美出塵,寧靜懂事。
竇皇后眉心緊緊一擰,對於南宮絕,她沒有十成的把握能控制,但今夜這事,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掌控。
太子妃這張寶座,只能落入竇家。
想到這裡,皇后的眸中已是陰冷一片,雙眼望著南宮絕遠遠走來的方向,手指微微一抬,樂聲再度響起,伴著大臣們似高而低的行禮聲。
南宮絕繞過那已經嚇得呆傻的舞姬,徑自在皇上下位的空位坐下,勁墨色的錦袍一如她整個人的性情一般,讓人膽戰心驚,雖然她此刻並沒有發怒或是不悅,但大殿內的氣氛明顯隨著南宮絕的到來而下降到底。
虛偽的寒喧聲中亦帶著小心翼翼。
“絕兒,父皇為你準備了絕色美人,來,瞧瞧喜不喜歡!”南啟帝湊到南宮絕的耳邊,聲線壓得極低,那一臉的笑意卻是猥瑣暖昧至極,即使不問,眾人也能猜到,他與南宮絕說了些什麼。
皇后指尖微動,一名隱在暗處的身影便繞樑而下。
長長的袖擺如同三月飛花,從高空中散落,緊接著,一抹豔紅的身影便落入了殿中央,只見此女身著抹胸豔紅舞衣,衣襬和袖擺上皆以金線勾邊,華麗卻不繁索,嫵媚卻不張揚。
一頭秀髮高高挽起,頭上釵著同樣豔紅似火的細釵,流蘇傾瀉而下,隨著她一舞一動,旋轉飛舞著。
女子的臉上遮著一塊薄薄的面紗,唯露出那對嫵媚勾人的桃花眼,即使看不見她的全貌,卻足以讓人想入非非,欲罷不能。
南宮絕捏起手中的琉璃盞,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睛落在女子曼妙的身段上,好似已經剝開了她的衣衫,覽盡了她的春光。
她不禁在心中暗歎,這世間的女子或許原本應該是這樣,嫵媚動人、風情萬種、柔情似水、溫柔可人。
是不是每個男人的心裡都住著這樣的女子?
良久,女子似乎承受不了南宮絕這樣的打量,舞步微亂,卻在這時,樂聲忽斷,樂師已經提著斷絃的古琴膽顫心驚的跪地磕頭:“奴才該死,請陛下責罰!”
在這種場面犯下這種錯,即使不死,這一輩子也註定不見天日了。
南啟帝勃然大怒,一揮手,便有禁衛軍上前,欲將那名樂師帶下去,卻聞南宮絕笑道:“斷的好,重重有賞!”
聞言,上前的禁衛軍不知所措的望著南啟帝。
雖說他們直接聽令於陛下,但南宮絕是何人?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她是南啟唯一的皇子,南啟江山唯一的傳人。
又豈是平常人能得罪得起的?
竇皇后不悅的瞪了南宮絕一眼,冷笑:“太子要賞,便賞,本宮今兒個也有賞賜給太子!”說罷,斜長的眼角一挑,那名身著豔紅舞衣的女子立即摘下面紗,恭敬且溫婉的行禮:“臣女竇惜玉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參見太子殿下!”
她故意忽略了梅妃與靜公主,不愧是竇家的人,都有驕傲的不將世人放在眼中的姿本。
南宮絕點頭,稍有興致的望著她,揭開面紗的竇惜玉,就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沉靜貴氣,精緻端莊,眉眼間有著一抹高高在上的驕傲。
這樣的女子該有這種姿態。
或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