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害人不得終害已。
但,很顯然,千漓漠卻是嗤之以鼻,對大夫的豈人憂天顯得有些不屑,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秘室的石櫈上,蹺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開始打算著將南宮絕如何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我要怎樣折磨她?用鞭子?烙鐵?還是……將她的筋骨剪斷,然後讓她趴在地上給本少學狗叫?”千漓漠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南宮絕學狗叫的情形,‘噗哧’一聲,沒忍住,抱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起來。
大夫的一張臉已經急成了青白色,他將南宮絕放在一塊平滑的石板上,手指點上她的脈博,開始替她把脈,希望他所擔憂的事不是真的……
“學了狗叫,本少還要他給本少洗腳,然後將洗腳水倒在她的臉上……大夫,你說好不好?”
千漓漠的幻想仍舊在進行中,大夫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白。
渾身都止不住的開始顫抖了起來,便在千漓漠說出更過份的話之際,他‘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南宮絕的面前,哀聲請求道:“殿下,我家主子年少不懂事,求殿下原諒他的一時魯莽!”
千漓漠盯著大夫看了好一會,又看了看那仍舊癱倒在石板上的南宮絕,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大夫,你沒病吧?他吃了本少的假死藥,要睡上三天三夜才會醒過來!”
那藥可是他交給竇惜玉的,只可惜竇惜玉沒辦成的事,他倒是辦事了。
想到這裡,千漓漠的嘴角又勾了起來,瞥了一眼睡得正安穩的南宮絕,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響:“一個男人生成這樣,真是妖孽啊,若是爹爹見了這傢伙,定不會再說本少太過美貌了!”
是啊,若是千家主見了南宮絕,以後定不會讓他再戴那該死的面俱了。
想到這裡,千漓漠又打定主意,要將南宮絕帶進千家莊,讓千家主瞧上一瞧。
“主子,您別說了……”大夫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些微的哭腔,知道千漓漠居然是用假死藥將南宮絕弄暈,他這心裡是絕望到了極點……
這天下人,哪裡會知道,南宮絕的體質,早在十歲之前,便練成了百毒不侵,連毒蛇見了她都要繞道而行,更何況只是一濟小小的假死藥……
他只怪自己沒有早一點將這事告訴千漓漠,但現在,為時已晚了。
“大夫,你到底在怕什麼?南宮絕她再厲害,現在也是本少的階下囚了,本少還打算將她賣進小館讓她去接客呢……她不是風流嗎?本少便讓她一定風流個夠!哈哈……”千漓漠越說越得意,興奮的幾乎想立即將他策劃的一切對付南宮絕的手段都立即實施起來。
便在這時,大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哭著道:“主子,殿下一直都是醒著的,您闖大禍了……”
他的話剛說完,原本昏睡著的南宮絕從喉頭髮出一聲冷哼,那對幽深得見不到底的眸子猛的睜開,如一柄利劍般將人的心臟都瞬間插得粉碎。
“哦?都是不錯的主意,本宮會好好考慮!”
一記小小的假死藥,對於南宮絕來說,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小水滴,她這身體,在毒液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對世間百毒都有免疫功效。
方才,一進寢宮,她便注意到了千漓漠的不尋常,進而故意忽視,造成他得手的假像,對於他的身份,她有幾分好奇。
看這些日子二人的相處來說,千漓漠並不想要她的命,他處心積慮的在她身邊纏繞著,不過是想尋準時機將南宮絕絆住。
而他會將時機選在今夜,一定與明晚的除夕之夜有關。
在確定了千漓漠的身份之後,南宮絕幾乎可以肯定,千家在這件事上,也參與了一腳。
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想必便是千家的長子,千漓漠了。
“大夫,你怎麼不早說?”千漓漠的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一巴掌敲在大夫的後腦勺上,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可惡的南宮絕,自從他進入太子府後,便一直被她欺騙玩弄著。
自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千漓漠此時,簡直想將南宮絕碎屍萬斷了。
大夫白著臉,袖中的暗器悄然的滑入手中,趁著南宮絕將眼神落在千漓漠的身上時,猛的射了出去,幾支精巧的銀針迅速的朝著南宮絕的心口處飛去,大夫一把抓住千漓漠的手,大喊道:“快走……”
千漓漠猛的打了個寒顫,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危險,施展凌波微步,拽著大夫瘋了一樣往密道的另一頭跑去。
就在他們跑到密道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