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看著他,發覺他的臉色似乎比她離京那時要紅潤了一些,氣候也好了不少,只不過眉宇間卻仍舊是憂愁索心啊。
想來,離去那時的問題,他至今也未想明白。
“奴很好,奴日夜思念著爺,斷不敢相忘!”千漓歌微微一笑,清澈如泉的眸中仍舊帶著讓人忘卻一切的乾淨,好以碧空如洗的藍天,純淨的讓人不忍移目。
而如今,那藍天中卻飄了幾朵似有似無的烏雲,讓人看不真切了。
想來,他很快便能做決定了。
“那就好!”南宮絕點頭,放開千漓歌的手,與馮公公和喬子隱一塊進了書房。
周遭一眾人等皆被撤下,守衛重重。
靠在舒適的軟榻上,南宮絕將目光投向馮公公和喬子隱,聽著二人將這些日子以來京都和宮裡發生的事一件一件的詳細說來。
殿下病危大概是半個月前從皇宮中傳來的訊息,此訊息一出,便封鎖了所有的宮門,連內閣大臣都免去了早朝的慣例,從表面上看,一切朝事暫由皇后代為處理,但喬子隱卻懷疑,這一切,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著。
似乎除了皇后的勢力,宮裡還有一股隱秘的力量。
待兩人將事情交待完畢,南宮絕眉心一索,忽的想起了什麼:“梅妃母女現在何處?”
喬子隱立即道:“據宮中的眼線來報,梅妃母女被困於弄梅宮,至今未見過人!”
一名小小的妃子,原本也不可能讓人記掛,只不過,最近右相趙青江活動頻繁,他身為梅妃的父親,竟破天荒的得到了出入皇宮的允許,曾多次為皇上傳過話。
因此,喬子隱才會對梅妃多留個心眼。
只不過,觀察數日之後,卻發現梅妃整日都呆在弄梅宮,除了偶爾帶女兒出來走走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動靜,似乎皇上的死活與她毫無關係一般。
慢慢的,喬子隱也放鬆了對梅妃的監視。
南宮絕點了點頭,知道如今一切都是迷,無論自己和喬子隱如何猜測,都不會將事情給猜出來,但她相信,很快……一切都要沉埃落定。
揮了揮手,眼神望向馮公公:“去將萬無雙請來!”
儘管鳳傲天的容貌已經復原,但她還是存了一絲的僥倖,到底是什麼人醫好了他臉上的傷疤,而鳳傲天與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其中會不會有所誤會?
她所認識的鳳傲天,雖然陰沉,卻活得光明磊落,不懂得暗渡陣倉,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鳳傲天……
“是”馮公公立即恭身退下。
南宮絕仰頭靠在軟榻之上,雙眼望向頭頂那精緻的水晶宮燈,炫麗的讓人閃眼,如此奢華的裝飾,數遍整個南啟,便也只有太子府有了。
喬子隱知道她有心事,卻也不出聲打攏,瞥見擺在客臺上的新泡的茗茶,輕輕沏上了一杯,小心的在嘴邊吹涼了,放在南宮絕的手邊,正要退了出去,手腕卻被人緊緊的抓住,一個用力。
他“啊……”的一聲驚呼聲中,已經坐在了南宮絕的大腿之上。
頭往下一低,便如此湊巧的碰到了南宮絕的唇瓣,一股清冷的幽香撲鼻而來,他的心跳如雷鼓,好似就要從胸口蹦出來一般,雙目瞪得滾圓,一張臉亦已緋紅一片。
“爺……”
唇瓣微啟間,溫熱的舌靈巧的竄了進去,輾轉挑拔,遊戲在他的口腔中,時而掠奪,時而柔吸……
慢慢的,喬子隱的熱情也被帶動起來,他勾住南宮絕的脖子,開始熱烈的回應著。
爺……你可知道,這些時日子隱有多想你麼?
撐著整個朝堂,他肩負著南宮絕交給他的使命,便不會讓她失望,還記得當初,她牽起他的手,告訴他‘愛,要坦蕩蕩’之際,他的心便註定沉淪。
她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而他……愛的僅僅是南宮絕而已。
“辛苦你了!”久久的纏綿過後,南宮絕輕輕的撫摸著懷中人的秀髮,看著他秀美的臉上充斥著迷人的暗紅,心情似乎迴轉了一些。
“能為爺辦事,是子隱的福氣!”喬子隱回望著她,微微有些羞澀,說出這話之後,臉上更加的潮紅了。
南宮絕輕笑,知道這個書呆子唯一不爭氣的地方便是害羞。
“今夜來給爺侍寢,爺好好疼你……”眼角的餘光瞥見馮公公已經帶著萬無雙等在了外間,南宮絕湊近喬子隱的耳邊,暖昧的呵了一口氣。
只見喬子隱立即從南宮絕的身上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