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原來,他一直是她的墊腳石,為她和自己的兄弟鋪著路。
身下的女子豔紅的唇瓣微微嘟起,滿臉醉意的等待著軒轅澤的臨幸,能遇上這般俊美且傲然的男主,對於一個青樓女子來說,確實是不容易。
平日裡,肥頭大耳的富老爺看多了,初見軒轅澤這種男子,確實能讓人呯然心跳。
因此,女子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像是初經人事一般,露出淡淡的羞澀。
南宮絕握著她柔弱的肩膀,低下頭,正要迫使自己吻上那豔紅的唇,腦海中卻猛的浮現那一日在連雲山中,他欺騙南宮絕的那個吻。
她不會像這個女子這般柔情似水,她強勢的吻他,像掠奪一般,在他的口中狂卷毫奪,如王者一般霸道。
低下的頭生生的僵住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軒轅澤突然感到一陣噁心,似乎那火紅的胭脂上塗了毒藥一般,怎麼也吻不下去了。
“爺……怎麼了”女子似乎也感覺到了軒轅澤的變化,睜開雙眼,柔情似水的望著軒轅澤,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前襟摸索著,試圖替他解下衣袍,卻被軒轅澤一手拂開。
手指退離女子的肌膚,握成了拳頭,‘呯’的一聲捶在床頭,生生打斷了床榻的角。
女子嚇壞了,花容失色的尖叫了起來。
軒轅澤已經拉好衣襟,一邊飛快的往外跑,一邊不斷的重複道:“我喜歡的是女人,我喜歡的是女人……”
連雲城外密林
夜景玄大駭:“你放手,南宮絕,我叫你放開我!”夜景玄只覺得抓住自己腳踝的五指好像鋼鐵一般堅硬,若是奮力掙扎,只怕他和南宮絕都要陷入困境。
因此,他第一時間便已經迴轉思緒,試圖掙開南宮絕的束縛,讓她趕緊離開這裡。
再鬥下去,他們也沒有完勝的打握。
“不放,爺絕不放手!”南宮絕仍舊死死的抓住他的身體,與下面的那隻類人猿展開了關於力氣的對決。
沒過多久,其餘幾隻類人猿已經輕快的爬了上來,眼看著,就要逼近兩人,再不走,南宮絕估摸著也逃不掉了。
夜景玄一咬牙,猛的伸出手,一掌擊在南宮絕的胸口,以為她定會閃開或者被他內力所震而脫離他,怎知,南宮絕竟生生的接下這一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灑在夜景玄的臉上,溫熱的灼痛了他的肌膚。
他哆嗦著唇瓣,看著夜色中南宮絕灼亮的雙眼,墨黑如夜,卻又閃亮如星,幽深中帶著讓人沉淪的固執。
“傻的人是你……”夜景玄終是知道她不可能拋下自己,抿唇沉重的怒吼道。
她一直說他蠢笨,可到頭來,她亦是與他不相上下。
她明明有機會逃脫,卻為了他而甘願陷入這場地獄的廝殺,若是能出這個林子,夜景玄想,這一世,他都絕對逃離不了了。
“要死一起死!”南宮絕勾唇,鮮紅的血液自她的唇瓣流出,染紅了她胸前的衣襟,在這夜色中格外的刺眼奪目。
外圍的秦衍揚唇,策馬離去。
類人猿的嘴裡發出野獸的嗷叫,憤怒的扯著夜景玄的腳踝使勁的往下拽,南宮絕的力道已經不足以與其對抗,只能隨著夜景玄的身體一同下墜,後頭的類人猿已經攀上了枝頭,皆手舞足蹈的衝了過來,長臂就要往南宮絕的身上抓過來……
卻在此時,夜空劃過一道快如閃電的亮光,耳邊一聲‘呯’響,子彈準確的穿透了那伸出長臂的類人猿的頭部,血漿伴著粘塗一同迸射而出,在空中丟擲完美的弧度,而後,那隻離南宮絕最近的類人猿“轟”的一聲,反身墜落地下。
大地一陣轟響,連帶著樹梢都晃動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所有的人,包括那幾只張牙舞爪的類人猿,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四下張望了一翻,但這短暫的驚訝並沒有持續多久,餘下的四隻類人猿便被激起了更大的怒意。
陰森的大牙咬得‘咯咯‘作響,從喉嚨裡發出更可怖的聲音,其中一隻拼命的搖晃著樹幹,幾乎將整棵大樹連根拔起。
夜景玄迅速收回腳踝,轉手與南宮絕抱在了一起,方才那一掌,他打得不輕,此時不禁深深的懊惱了起來。
南宮絕四下張望間,隱隱知道那一槍是出自誰的手。
只是,軒轅澤似乎隱在暗處,並未見到他的人。
兩人所在的粗枝很快被類人猿巨大的力量震得斷裂,南宮絕點足一躍,跳上另一棵樹梢,卻不想,類人猿的靈巧度與輕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