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天香血染衣 作者:花旗

來。

李婷婷接著道:“先譯完這兩頁再說。”

宋捉鬼馬了就低下頭,盯著那本書,苦苦思索起來,不時提起筆,在一疊紙上寫著什麼,寫了又改.改了又塗。

紅石榴從醉夢中醒來了。

她覺得渾身像著了火一樣難受,她想喝點冰冷的水,否則她一定會燒死。

她昏昏沉沉地一挺身想坐起,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那是一隻粗壯的胳膊和一條毛茸茸的腿。

那是一個男人!

她的床上,怎麼會睡著一個男人?

紅石榴吃驚地摸摸自己身上,發現自己居然什麼也沒有穿。

她怔了怔,突然一躍而起,跳到床下,摸到一件衣衫,胡亂俺住了胸脯。

她的心在突突亂跳,她的酒已全醒了,她已經想起來發生過什麼事了。

她不辭而別,離開了鄭願的房間,她沒有扮成石榴紅,因為她認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鄭願不要她,她又何必再為他遮掩自己的容顏呢?她又何必為他而珍惜自己美麗的軀體呢?

她木然遊蕩到一家酒館裡,喝了許多許多的酒,蒸騰的酒意湧上腦袋,讓她感到很痛快,於是她就開始笑,對每一個朝她看的男人微笑。

她覺得這些男人都很醜,很讓她噁心,但她還是要對他們微笑,而且還笑得很迷人。

不多會兒,她的桌邊已轉過來七八個男人。每個男人都討好她,讚美她的美貌,她的酒量,她一切的一切。

她聽了覺得很開心,而且漸漸地覺得他們並不那麼醜,也不那麼讓人討厭了。

到黃昏時分,她已經認為他們都是天下最英俊、最強壯的男人了。

她渴望和他們睡覺,這些男人她都要。

所以當其中一個似乎叫什麼“毛大”的大漢伸手摸她時,她吃吃笑了起來,對毛大說:“我就要你了,我要和你睡覺。”

毛大頓時意氣風發,而其他男人都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於是她就笑,笑得前仰後合。

然後毛大領著她進了房,然後就發生了一切,然後她就睡著了。

現在她醒了。

她突然感到噁心,一股酸熱直衝而出。她跪在地上,吐得天渾地眩,連苦膽差點都吐出來了。

毛大仍在睡,扯著山響的呼嚕。

紅石榴搖搖晃晃走到門後牆角,摸到一盆冷水,端起來當頭澆下,打了幾個寒噤。

她走到桌邊,摸索著點亮蠟燭,找著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慢慢穿上,抱著一壺涼茶,一口氣飲盡。

她走到床邊,木然俯視著毛大。

著地,紅石榴楊起右掌,嘶吼著飛砍而下,砍在毛大的咽喉上。

她聽見了喉骨被切斷的聲音,已感覺自己的手掌切斷了什麼東西,感覺到了那東西的顫動。

然後她就飛也似地衝出了窗戶。

窗外,星光滿地。

今天是六月三十。無月。

七月初三,新月。

星光依然燦爛,新月的月光還很黯淡,不足以掩住絢麗的星群。

三天的時間雖然不太長,但卻足以使鄭願痊癒,他傷得很重,但恢復得也很快。

花深深嘆道:“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屬狗的,狗命最大。”

鄭願輕輕揉著她,揉聲道:“那你就嫁狗隨狗吧!”

花深深低聲道:“還有多少天我們才能回洛陽拜堂成親?”

鄭願想了想,道:“快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花深深疑惑道:“你怎麼知道就是這幾天的事?”

鄭願笑道:“天機不可洩漏。”

花深深擰了他一把:“見鬼的天機。”

鄭願道:“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先知道的好。”

花深深推測道:“莫非你在那個神秘組織裡有內應不成?”

鄭願笑道;“差不多。”

花深深瞪了他半晌,才冷笑著坐起身,將他也拎了起來,醋意沖天地問道:“是不是馬神龍,是不是她?”

鄭願苦笑道:“如果馬神龍是內應,怎會下毒害我?”

花深深一怔,想想也是,正欲松正手,突然又想起一個人來,喝問道:“難道是李婷婷?”

鄭願嘆氣:“你為什麼總往女人身上想?”

花深深冷冷道:“好,你終於承認你知道馬神龍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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