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芝被丁薔薇說得心裡直咯噔,是啊,親戚鄰居、客戶同事看到後會怎麼想?影響太壞了。白澤芝看了一眼周曼雲,不好說得太直白,就含糊說:“韓老闆已經在處理了。”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丁薔薇就高興地叫起來:“哎,沒了,我剛重新整理了一下就沒了,已經刪掉了。韓老闆就是厲害,效率真高。”
“那你再幫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白澤芝隱晦地說。
“你說話不方便是吧?行了我知道了,我搜尋一下,一會兒發簡訊告訴你結果。”
掛了電話不多久,車子也停了,周曼雲說了句“到了”,就率先下了車。白澤芝一隻腳剛跨出車門,手機又響了。
周曼雲似乎是疑心白澤芝揹著她聯絡什麼人,酸溜溜地說:“你業務真繁忙,電話沒停過。又來大業務了?”
“沒有啦,兒子生病了,家裡有點事。”白澤芝解釋了兩句,心說這“業務”還是不要有了,我也不想要的。
跟周曼雲說完話,低頭看來電顯示,是顧又禮,白澤芝心裡又是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真忙啊,一直佔線。”顧又禮的聲音低沉,聽起來不同以往。
“啊,連著接了兩個電話。”白澤芝說。
“誰的電話?”
以前顧又禮從來不追問這種問題,白澤芝愣了一下,有些彆扭地說:“先是天珊的,後來薔薇。”
“什麼事啊?閨蜜們一個個都打電話過來慰問。”
顧又禮說話陰陽怪氣的,白澤芝汗毛都豎起來了,心中不悅地說:“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還想問問你怎麼了!”顧又禮冷冰冰地說。
顧又禮如此反常,白澤芝已經猜到**分,看來他也看到網上的傳聞了。網路就是厲害,遠在日本的人,第一時間就看到國內的資訊了,實在是太“及時”了。
她本應該好好解釋的,可這時卻委屈起來。加之顧又禮又不好好的明說,而是這樣含沙射影地問,又撩起了她的惱火。委屈夾雜著惱火,說話口氣就不那麼好了。
“你這麼陰陽怪氣的幹嘛?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她捂住手機話筒部位,跟周曼雲說她要接個要緊電話,叫他們先進去,她隨後就來。然後走到一棵四周沒人的樹下,才鬆開手。聽筒裡傳來顧又禮的冷哼聲:
“我陰陽怪氣?我要問什麼你一清二楚吧!好,我是應該明明白白地問出來,老莊部落格裡關於你和韓金城的那條是怎麼回事?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白澤芝心中的委屈和怒氣扭成了一股力量,直往上衝。祁連珊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卻知道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可顧又禮呢,她最親近最愛的人,卻懷疑她?還需要她的解釋!還像個法官在審問犯人一樣!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她氣沖沖地說,“這是根本沒有的子虛烏有的事情,這就是我的解釋。”
“好,這就是你的解釋,很簡潔。很好,那麼照片是怎麼來的?P出來的?P得真是天衣無縫。”顧又禮惱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