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芝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心想:真是不識好人心,以後再不管你了,隨你去,看你哪天引火上身該怎麼辦!
正在那裡生悶氣,心神不寧的時候,門砰一聲被撞開,顧又禮闖了進來。白澤芝心說:今天什麼日子,都是闖門的。然後她驚訝地問:“你回來了啊?上海的學習結束了?”
“是啊,我回來了!再不回來,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樣呢!”顧又禮怒氣衝衝地說。
顧又禮終於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怒氣衝衝的來找白澤芝興師問罪。
“白澤芝,你太過分了!怎麼我才走一個月,你,你就移情別戀,交了男朋友了!”
“什麼,什麼?你不要胡攪蠻纏的亂講好伐?什麼叫移情別戀啊?我,單身,25歲,還不能自由的交男朋友了嗎?關你什麼事啊?真是有趣了!”白澤芝正心情不好,所以也不客氣的回敬他。
“喂,我就不能做你男朋友嗎?”顧又禮脖子一擰,氣勢已然弱了下來。
“不能。”白澤芝痛快地回答他。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蠢,這麼沒眼光的?”顧又禮看上去是真的氣得不行。
“我就是這麼蠢了,怎樣?”白澤芝瞪著他反問。
顧又禮一聲不響,胸脯劇烈起伏,臉漲得通紅。白澤芝偷眼看他,見他是真的氣得不行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發慌,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氣他,氣壞了可就不好了,何必跟一個叛逆小孩較真呢?
於是她好言好語的想轉移話題,緩解氣氛,“別鬧了,上海好玩嗎?”
“好玩個屁,沒意思死了!”
“上次來找你的那個小女朋友,蠻好的,什麼時候帶出來一起吃飯啊?”白澤芝又說。
“帶個屁!好個屁!”顧又禮恨恨地,咬牙切齒地說。
白澤芝摸摸耳朵,決定不搭理他了。
“丁曙光,好你的!我要去找丁曙光算賬!”顧又禮嚯的站了起來,“對了,還有我哥!沒一個好人!”
“丁曙光怎麼惹到你了?你哥又是怎麼了?”白澤芝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這個大轉折是什麼意思。
“丁曙光,哼,出的餿主意,什麼短暫的分離,暫時的分開,能增進感情,屁啊!我後悔聽他的了,去什麼狗屁上海!本來我就沒想去上海的,都是聽他們的了,這兩個鳥人!”
白澤芝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被顧又禮的滿口爆粗,鬧得胳膊上直起雞皮疙瘩。
“喂,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語言……”白澤芝提醒。
“你說我怎麼會聽丁曙光的呢?就憑他那點破經驗?跟一個畫像談戀愛的破經驗?”
桌上的電話響了,暫時打斷了顧又禮的憤怒牢騷。
是童寧的電話,約晚上吃飯的時間、地點。掛了電話,白澤芝正對上顧又禮的一張大冷臉。
“晚上跟那男的約會?”顧又禮問。
“吃飯。”白澤芝答。
“我陪你去!”
“啊?你去幹嘛?”白澤芝不可思議地看著顧又禮。
“幫你看著他,保護你啊!”顧又禮理所當然地說,“什麼牽手、kiss都不能有的,男女之間要保持距離,這種傷風敗俗的事要絕對禁止!知道嗎?”
“你給我死開!”白澤芝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