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他對著徐韶慧悄悄的說道:“別擔心,卑職是高強。”說著,將面具脫下一半,將自己的臉露給徐韶慧。徐韶慧看到真的是高強,心中既驚又喜。
高強露出真面目之後,重新戴好面具,然後問道:“慧嬪可是一人過來?春暖……”
“我一個人偷偷出來的,春暖沒來。”徐韶慧自然知道高強緊張什麼,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順暢很多之後,便又道:“皇上狩獵,我一個人無聊,便偷偷跑了出來,春暖還在狩獵場,不用擔心,就知道你只惦記著我家春暖來著。”徐韶慧調侃道,揚起下巴,淡淡的一笑。
高強臉一紅,但是還是記得兩人如今說處的境地,便小說說道:“待會兒娘娘可要抓緊我,不要隨便亂跑。”
“嗯。”徐韶慧深深的點了點頭,卻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又道:“那地牢裡的那些女娃娃們怎麼辦?”
高強一聽這話,微微愣了愣,說道:“先回狩獵場,告知皇上再做商議。”
“厄,也是。”徐韶慧也覺如今在返回救他們不切實際,只得先和高強出去再說。
兩人說著,便朝著大門走去。
而在高強剛剛接手徐韶慧的地方,那個前面走的面具人頓覺不對勁,沐浴怎麼會去那個方向?正在納悶的時候,就見有人急衝衝的跑過來,聲音慌張的說道:“不好了,發現了一具屍體?”
“剛剛在後院那裡發現了一句屍體,是我們的人。”這個人氣未喘出,話卻急忙說完,然後才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這個人一想,不好剛剛那個人……。
“快給我追,不要讓他們跑了”緊接著院子裡面竟然想起了刺耳的鈴聲。
不一會兒,面具人們就開始追趕徐韶慧他們了。
高強和徐韶慧早已走到了門口,對完最後一個口令的時候,後面突然想響起一句急促的命令:“抓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逃走”
可是,這時,高強早已經吹了一個口哨,和徐韶慧坐上了馬,迅速離開了。
箭如流星的射了過來,卻在高強七拐八拐的騎馬中,突然,馬屁股上中了一箭,便撒瘋的跑了起來,加快了速度,卻也漸漸拉遠了後面的人。就這樣子一直疾奔,最終甩掉了後面的面具人,來到了狩獵場。
兩人下了馬,幾乎都要癱軟過去,疲憊,恐懼,驚魂未定一系列複雜的感情全部湧上徐韶慧的心頭,讓徐韶慧回想起來,忍不住發出一陣顫粟。
可是,可是映入徐韶慧眼簾的是什麼呢?
那條長凳子上穿著雪白色衣服的人是誰?那分明就是春暖,可是他們在幹什麼?板子?打板子?打春暖的板子?狠狠的打著春暖的板子?徐韶慧大腦似乎在看到這一瞬間的時候,呆滯了,空白一片,無法做出任何思考,似乎連呼吸也停滯了一般。
……
抱著春暖,高強的沉重的腳步堅定而無畏;走在前面,徐韶慧的心裡似刀剜般疼痛,就像在滴血。
這是徐韶慧站在楚辭面前時回憶的一切,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刺激而危險,卻在見到毫無血色的春暖那一刻時戛然而止。
“皇上,請為臣妾做主”徐韶慧跪在地上,表情沉重,臉上似染了一層霜,登時便凝固了,釋放不了呼吸,讓徐韶慧的心裡抽痛著。
而高強依然抱著春暖,不願放下。
“大膽,在皇上面前還敢抱著一個死人,你不想……。”李德全走近高強正要大聲訓斥時,可是未待那個“活”出口,徐韶慧便以迅雷不掩之勢抽了李德全一巴掌。
緊接著冰冷的聲音響起在這個偌大的屋子裡面:“你說誰是死人了?”
李德全沒想到慧嬪會打他一巴掌,肥大的身軀扭了幾扭,一時便愣住了,不知作何反應,只是那臉瞬間便成了豬肝肺。
“你就一個奴才,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敢在皇上面前說‘死人’,你說你該不該打?”徐韶慧當著楚辭的面打了李德全,卻還要給自己迅速的找一個理由,這讓坐在太師椅上始終靜靜的看著面前這一切的楚辭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流水,洶湧而澎湃,薄薄得唇顏色漸漸變淡,嘴角微微勾起,俊眸卻散發著帝王的無上高貴,深邃的眸子裡面,隱射著面前這位冷靜的女子。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自己身邊最紅的奴才,卻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自己無從去懲罰她,楚辭想到這裡,嘴角揚起的線條在燭光的昏黃中變得越發的剛毅和不——解
不解,一個女子怎可為了一個奴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