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張忠吉看到此時的蘭妃,心裡卻不來由的有種失落之感。她根本就不將自己放在心裡,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張忠吉不再說話,只是退身便要離開。
“等一等。”蘭妃在張忠吉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叫住他,緊接著便嘟囔道:“我還沒說讓你走啊。”只是閔洛蘭嘴上雖責備,但眼底卻喜孜孜的盈滿笑意。
“你還有何事?”
蘭妃坐正身子,就如一朵悄悄綻放的梅花般香氣怡人道:“你上次給我的梅花瓔珞很好看,我很喜歡。”
張忠吉怔了怔,身子似乎僵硬般,聽到她的這句話,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原來她一直喜歡著。
轉身,欣喜的表情卻硬是忍了下去,躬身道;“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嗯,喜歡。”蘭妃淡淡的說出這句話,卻並未有多高興,只是在這個月夜裡面,卻突然有種沉靜溫婉的表情來。“只是你儘快得給我查出來這個玉輦襄酒是不是避孕藥?”
聽到前面話的時候,張忠吉幾乎要歡悅起來,可是後面一句話,就像從頭到尾澆了下來。原來她最終還是隻記得她的事情。
這次,張忠吉不再等待,一轉身,便從窗子越了出去。
蘭妃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月光下,她的神情卻如幽靈般詭異。
第一百四十六章玉輦襄酒的真相
一百四十六章 玉輦襄酒的真相
五月初的季節裡面,少了份活躍,讓整個後…宮處處都是死氣沉沉。
御軒殿內,楚辭卻是興致高漲,這樣的天氣可正是狩獵的好時機。旁邊的李德全也是隨聲附和,於是,楚辭傳令,五月六日那天狩獵。
“皇上,這次需要帶上娘娘們嗎?”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問道。記得去年狩獵的時候,一位婕妤因為在狩獵場裡面迷了路,被狩獵場裡面的一隻白虎給吃了,最後找到這位婕妤的時候,只剩一堆骸骨,而白虎也未被抓住,這讓楚辭大為惱怒。而今年楚辭的目標就是抓住那隻白虎,做一個虎皮大衣。至於死去的那位婕妤,楚辭還算不錯,最後封了一個從二品的昭容,可是背地裡還是有妃嬪偷笑議論這個昭容是做了白虎的下腳料,死的可惜,卻也死得其所。
因此,李德全為了諸位娘娘的安全,還是問了這句話。
楚辭聽到李德全的話,眯起眼睛,想起了去年的事情,似乎彷彿又看見了那位婕妤在自己的面前被白虎撕成四分五裂,而自己卻是無動於衷。楚辭還記得自己對自己說了一句話,很簡單很出乎意料的話,那便是白虎餓了。然後楚辭騎著馬去了別處,待奴才們找到了那位婕妤的屍體時,楚辭自己表現的很惋惜的樣子。
其實,沒人知道,楚辭看到了這位婕妤死亡的全過程。
自然,也沒人知道原因,只有楚辭才明白,為何在白虎吃的飽飽的時候,不去殺死它,而是默默的看著眼前這麼殘酷的一切。
“帶上。”楚辭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全部帶上,還是隻帶個別的娘娘?”李德全繼續問道,眼神中有些不解,卻仍然極度的恭敬。
“帶上兩妃。”
“皇上,這……”
“照朕說的去傳旨,只是這次,兩妃可以隨便帶上其他兩位妃子,無論等級高低,都一律不限。”楚辭戲謔的說道,似乎只是在宣佈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隨意到,楚辭說話的時候,都是無謂的玩弄著面前的硯臺。
“是,皇上。”李德全躬身俯下,退了出去。
看著李德全離開,楚辭嘴角卻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俊俏的臉上似乎也沒了往昔的冷漠,可是狹長的眼睛卻依然眯了眯,深幽的眸子深不見底。
“娘娘說的可是真的?”林凡嬌激動的問道。
“剛剛李公公才傳的旨,不會有錯。”芳妃擺弄面前這一盆深紅色的牡丹,翠綠的葉子,嬌美的花朵,努力的向著陽光多的地方生長著,深怕失去了這唯一的機會。
如今的林凡嬌就像這盆牡丹,需要陽光,需要機會。
林凡嬌自從那次江心的事情之後,就一直沉默著,不敢多言,也不能多言,雖說如今已是從五品的小媛,但是心裡總覺得這個位置太低,在芳妃面前一直做一個乖巧的人,但是,心裡卻壓根兒不把正二品的妃放在眼裡,她需要的是後位。林凡嬌並不擔心,離楚國第一任皇后繼位還有一年的時間,而在這麼多的妃子裡面,皇上幾乎對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態度,不會過分的寵愛著誰,就連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