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找我?”映冬還是停住了腳步,抬起頭看向春暖,疑惑的表情油然升起。
“當然了,不然我這麼急過來找你幹什麼?”春暖對映冬的問話感到很納悶,不知她是怎麼了?怎會問出這般糊塗的話來。
“可是,主子不是中毒了嗎?”映冬忍不住問道。
春暖聽到這句話,一下子便放開了映冬的手,側過身子,正面盯著映冬,眼神中多了幾分懷疑,幾分納悶,幾分擔憂,然後緊張的問道:“映冬,你怎麼知道的”
映冬聽到春暖這麼緊張兮兮的問自己,暗惱自己多嘴,眸子中多了一些精明的寒光,一閃即逝。
“沒有啊,我這是亂猜測的,主子三天多沒出門了,皇上又下了聖旨,我估摸著主子可能是中毒了。不然,我也不會問春暖姐姐‘主子不是中毒了嗎?’,你聽聽,這句話不是一個疑問的口氣嘛,又不是很肯定的問春暖姐姐,映冬哪能知道主子是不是中毒了?再說了,映冬這幾天都進不了主子的屋子,怎會只主子的情況呢?”映冬說著,眸光掃過春暖有些放鬆下來的臉,便道:“主子不是叫我嗎?那趕緊去吧。”
說著,便趕緊拉住春暖的手,深怕她又問些什麼話。
徐韶慧正坐在屋子裡面悠閒地等待著映冬的到來,既然決定了,就必須前進,哪有自己被奴才害了卻默不吭聲的,唯唯唯諾諾的?
徐韶慧想到這裡,目光變得深邃而悠遠起來,淡定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主子,映冬找來了。”
“怎麼這麼久?”
春暖剛想說找了半天才在後院小樹林裡面找到的,誰知映冬趕緊跪了下來,說:“回主子,奴婢剛剛只是去小樹林裡面轉轉。”
徐韶慧淡淡的坐在那裡,面上依舊一平無波,極為平靜的聽著映冬的解釋,半響才道:“只是去小樹林,為何跪下來?莫非……。”
徐韶慧看著映冬忽地變了幾變的臉色,並不將心中有鬼四個字說出來,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些捉摸不定,看著此時的映冬,徐韶慧此時的心情卻有了通快的感覺,爾虞我詐,終於讓我也遇上了,若說以前,真的只是為了春暖不受欺負,為了自己過得平平安安。可是,如今,春暖倒是很久沒人敢欺負了,自己卻不平安了。
這個世界總是讓人被迫接受一些新東西,似乎毫無徵兆的就輸進了腦子裡面,結束了與世無爭的日子,緊接著便開始了漫長的了勾心鬥角。
映冬面上一急,“不是的,主子,我只是去那裡轉轉,收拾一下飄落的葉子。”其實,映冬並非如此,她只是去小樹林裡面埋掉上次忘了隨餐具一起丟掉的有毒的紙袋。由於心虛,見到徐韶慧竟然情不自禁的被她冷冽的目光一盯,便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徐韶慧不說話,只是笑了笑,“既然如此,便起來吧。”
“今兒我身子好多了,也可以下床走路了,要去向兩妃娘娘請安的,你就隨我去吧。”徐韶慧說著,便站了起來,身子似乎並未想象中康復的那麼快,站起來的一瞬間,竟然晃了晃,幸虧春暖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自家小姐,關心的說道:“主子慢點。”
徐韶慧抓住春暖的胳膊,這才穩住了身子,依然素雅如風的站在了眾人的面前,似乎,剛才不小心的動作只是很隨意的樣子。
“春暖,去為我取來桂花糕。”
“是,主子。”
很快的,春暖便取來專門保質的桂花糕的密封瓷罐,開啟,依然有種清淡撲鼻的桂花飄香味兒,甜甜的,四溢散開。
沒想到在這個國家竟然真有如此精湛的保鮮技術,都幾乎一個月了,剩下的這幾塊桂花糕還是如此新鮮如初,徐韶慧還是取了一塊,咬了一口,清甜的味道蔓延整個唇腔,細細的味道,除了甜味,竟然還有種沁人心沘的舒坦感,難不成這個桂花糕能夠養神安心?呵呵,徐韶慧黑幽的眸子,卻有種惋惜。可惜了,過一會兒,你們就沒了吃的意義了。
徐韶慧素雅的臉上,浮現一抹清淡的笑容。
“主子,我去找個匣子,將它們放到裡面。”春暖說著便要趕緊過去。
“不用了,你就拿個小碟子吧。”
春暖應了一聲便去取了,不明白這個匣子和碟子有何區別?小姐不是一向都將桂花糕放在匣子裡面送給別人的,今兒怎麼又用碟子了?不過,春暖想歸想,還是很快的取來了一個藍色抹花的碟子。
然後將桂花糕放在上面,又給桂花糕上面蓋了一層油紙,便好了。
“主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