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篡位,幾乎深夜到訪的人比比皆是,楚瑄本就是無所欲求的人,如今看到這些人,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有種厭惡感,皇兄明明當的好好的,卻偏偏讓自己去做那個名不副實的皇上,楚瑄自然不願意。
最後,再被擾亂的心神不安,睡不穩覺,甚至皇兄都覺察出端倪的時候,楚瑄就算心裡根本不想做皇帝,但是也得讓身為皇帝的皇兄知道,於是,便在某一個早朝的時候,請求皇兄賜名安若府。
安若府,美其名曰:安之若素。
就像楚若揚的王府含元府取其含宏光大之意,安若府說白了就是楚瑄為了表明自己只是心平氣和,安於現狀,只想得過且過的意思。
就因為這個名字,一直對楚瑄有著防備之心的楚辭,最終還是同意了。
而較之以前,兩人皆為親暱的好兄弟,對使用者皇權並未有人看重,只是當你成為那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皇帝之時,你才會覺得原來當皇帝真是好。
於是,兩人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快樂的時光,而安若府裡面發生的事情再也未有人提起過,兩人似乎只是心照不宣的樣子,而楚瑄卻真正應了那句安於現狀的話,再也未和朝中任何大臣來往過。
而那些大臣們自然有自知之明,三皇子的府邸被稱為安若府,擺明了是不想成為皇上和楚辭去對抗。
於是,安若府至此之後,就真的成為安若府,閒置的府邸了。
而楚辭也准許楚瑄可以不用上早朝,這自然引得楚瑄越發的悠閒,每日只是練練字,作作畫,倒也無事可做。
其實,楚辭心裡還是忌諱著楚瑄的,別看楚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但是手裡的那個白煞令牌卻也是一個十足的最具力量的兵器,自然會引得楚辭心中忌憚幾分。
而楚辭對於楚瑄的寬容從早朝上根本就看不出來,只是楚辭心裡很清楚,不讓楚瑄上早朝的一個重要事情就是為了防止他參與朝事,這個自然會減少楚瑄和其他又謀反之心的朝臣的接觸了。
不過,如今楚辭來到安若府裡,卻是為了大局不得不做,就算剛剛聽到雲秀芝所說的徐韶慧與三弟親暱之事,楚辭還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並非全信雲秀芝的話,只是聽一半想一半罷了。
“三弟別來無恙。”楚辭走到楚瑄的客廳之時,便笑著看向正在那裡冥思苦想的三弟,說道。
楚瑄被楚辭這般一擾,便抬頭看向笑意盈盈的皇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道:“海書,沏茶。”接著便請皇兄坐下。
“不知皇兄有失遠迎,請皇兄莫要見怪。”楚瑄雙手抱拳,放於頭頂,單膝跪下道。
“三弟請起。”楚辭趕緊扶起楚瑄,說道。
待兩人都坐定之後,楚辭先開口道:“不知皇兄到來有何事?”
“呵呵,難道朕只有事情的時候才會來嗎?”楚辭淡笑一下,眸子裡卻絲毫不入笑意抵眼。
“也不是,只是皇兄一共也來不了這裡幾次,這次真的看到皇兄過來,倒是心裡甚感意外。”楚瑄並不避開那些虛偽的辭藻,只是說著自己的親身感受。
“看來為兄的真是少來了,要不三弟也不會這般抱怨了。”楚辭說著,臉上出現了一絲和緩之色。
“臣弟怎敢抱怨皇兄?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咱們兩兄弟之間何必這麼客氣,今兒來,我確實有件事情需要皇弟幫忙。況且這件事情也只有皇弟才可以幫得了我。”楚辭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事情?”楚瑄問道。
“倒也沒什麼,只是仙兒要和你去南鼎國,而南鼎國最近似乎有些異動,朕是皇上,自然脫不開身子,便想求皇弟幫忙照看一下皇叔,順帶著管好仙兒就行了。”楚辭說的很隱諱,說完後便看著楚瑄眉頭緊皺的表情。
“皇兄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一切都只是‘照看’這麼簡單嗎?”楚瑄說道照看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當然不是!”楚辭也是明見明說,根本就不擔心楚瑄會有什麼不解的地方。他只是不懂裝懂罷了。
“那是什麼?”
“哈哈哈,難道偏要說的這麼明嗎?”楚辭大笑幾聲,突然的恢復冷峻的表情,變得嚴肅而認真。
“三弟應該知道,當初父皇給咱兩黑白雙煞的時候,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暴露,而父皇最擔心的就是黑白雙煞合二為一的時刻,那時,便成為楚國生靈塗炭之日。三弟可能很久沒有上過朝了,自然也不知道朝中究竟發生了何事?而楚國正面臨著怎樣的危險?究竟有多少人正在遭受乾旱,飢餓甚至失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