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聲音卻是讓他有些暗地惱火,居然打破了他所享受的安靜氣氛。
帶著這樣的情緒,矢志田信玄拉開了門。
啊!
猛然後退,甚至來不及伸手去拿就掛在一旁的外套,更不要說去管他的女兒真理子,矢志田信玄立馬轉了個身,慌張的向另一個門那裡跑去,但是即使日式房屋的住所格外的通暢,此時矢志田信玄也沒有什麼本事從這裡逃出去。
另一扇門被開啟。心臟的跳動猛然一滯,良久,矢志田信玄呼了口氣,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後退兩步,不禁低下頭,無力的搖了搖,滿臉苦笑。
黑衣籠罩全身,在門前擋住了矢志田信玄的去路。而且觀其數量,至少三十人。至於那些黑幫分子,卻是隱約可見倒在地上,脖子被扭了個巨大的幅度。死不瞑目。
“呵呵,哈哈!哈哈哈!”
矢志田信玄先是低聲輕笑,聲音弱的即使是他身後的真理子也無法聽得清晰,但是他突然就放聲大笑起來。不是痛快,而是深深地苦澀。
“我還當那只是一個故事,現在想想。哈!”依住了桌子,矢志田信玄整個人才穩穩地站住,同時不無自嘲的笑道。
面對這些典型的忍者裝扮,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而且還是極有權勢的日本人,他自然不會不知道其實在這個現代社會上面還有著很多的古老傳承,就比如他眼前那極為熟悉、在家中的記錄中帶有濃墨重彩一筆的黑族忍者,只是以前他卻是隻當做是一個故事,在長大之後更是當做了一個家族早已逝去的歷史。可是現在一想,卻又自覺可笑。他自然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些人的,即使他是矢志田信玄的獨子,但是面對此前的情景又還有什麼解釋呢?只是唯一讓他心中介懷的,卻並非是現在的這種敗局。
“沒想到我那老子在死後也算計了我一次,真是可笑!”
矢志田信玄自是不笨,而且他天生便有著那陰險狡詐的基因,看到眼前的情況,他只是思慮幾轉,便明白了前前後後的一切事情。而由此的,他的笑聲之中更添了幾分淒涼與苦澀。
此時他仍然還記得當矢志田侍郎將家族企業一點點的放入他手中的時候,他那發自內心的喜悅,但是如今一想,如果不是因為矢志田侍郎的身體出現了那麼嚴重的狀況,恐怕自己仍然沒有任何機會,而且隨著自己接手了企業之後,雖然他用心用力的去經營,但是矢志田企業還是不免的衰落,即使外人不知道,但是他看的卻是清清楚楚,後來根據他的調查才得知,原來弄得矢志田企業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他的父親!是兩筆簡直瘋狂的投資!同時他也知道了為什麼他作為臨時董事長竟然是最後才知道此事的,全都是因為他的那個臥病在床的父親。臥病在床但是卻仍然操控著整個矢志田企業,對於這樣的手段,他無法評價,尤其是那個人還是他的父親,也正因此,他從來都是平平穩穩的盡心工作,裝作出一副孝子的樣子,即使是那兩筆讓他看得眼暈、每每想起都會心痛積分的投資也沒有再去理,只希望自己的表現能夠讓矢志田侍郎滿意,待他歸天之時徹底的將企業交給他,但是結果,呵呵……
“真是可笑!!!”矢志田信玄大喝一聲,狀似癲狂。
“是我一直在維持著這個企業!是我!”矢志田信玄仰頭喊道,卻是不知道是在對什麼喊的。
“憑什麼!”
話語一落,矢志田信玄頓時無力,踉蹌一步,坐在了地上,頭垂得低低的,似乎認命了一般。
黑衣忍者們並沒有上去抓住他,反而是漸漸退開少許,讓出了一條道來。
啪啪!
兩聲輕輕的拍手聲響起,因為來人帶著皮手套的緣故,即使是拍手,聲音也不是如何的響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矢志田信玄卻是抬起了頭。
嗒嗒嗒~
是之前的那腳步聲,矢志田信玄想到。
在這個規矩頗多的家族之中,能夠穿著高跟鞋暢通無阻的也只有矢志田侍郎一年前去美國的時候帶回來的那個外國女人。
抬頭一見,果然如此。
“信玄君,又見面了。”金髮的女人不似之前的裝扮,這一身皮衣穿在她的身上,卻是更加襯得她誘惑十足。
與此同時。
哈里與菲麗西亞已經隨手打發了前來襲擊的忍者,即使經歷過嚴酷的訓練,但是畢竟本質上只是普通人,無論是哈里還是菲麗西亞對付起來這種對手都是不費什麼力氣,而且在解決了之後還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因為劍道室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