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哈里舉手投降,面帶討好的笑呵呵的將這事一掃而過,對於管理公司他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他可不想被菲麗西亞藉著這個機會將事情在弄到他的身上。
哈里的這一舉動惹得菲麗西亞放眼一笑,只是二人實在是太放肆了一些,這本來是去矢志田的祭奠上,他們兩個卻是笑聲不止,引得開車的司機頻頻回頭,所幸這個司機不是什麼死忠於矢志田家族的暴脾氣啊。
二人仍然是不收斂,況且之前二人用英語對話時對對矢志田侍郎的一番嘲笑也沒見這個司機說什麼,顯然是不懂他們兩個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即使如此,小菲你也不要小看矢志田,你之前說的兩項投資,雖然前者明顯是太過糊塗所導致的,但是後者卻是有著很大的用意,唉,不要問,你很快就知道了”見菲麗西亞滿臉的好奇與感興趣,哈里輕聲一笑,搖頭道。
“嗯!好吧,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對如何吞併矢志田這塊大肥肉更感興趣一些”菲麗西亞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如是說道。不過話語之中雖然是如此的說著,但是被她瞪了一眼的哈里又怎麼會不知道菲麗西亞是故意這麼說,以報他吊她胃口的行為仇。
搖頭哭笑不得,只好裝作看不見。
大約過了十五六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漸漸地到達了地點,前方擁擠在一起的人們越來越多,車速漸漸的放慢了下來。
前面的信玄在對守衛說了些什麼之後,兩輛車先後進入了矢志田侍郎的悼念祭奠現場。
車輛停下,立即便有身穿著莊重的黑色西裝的人來開啟車門。
“好了,哈代小姐,我們已經到了。”
跨出了車站在車前,微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色西裝後,哈里的視線之中正好看見了已經踏上了石階,向著那裡走去的一個熟悉的髮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收回視線之後向菲麗西亞紳士的伸出了手。
“哦,是的,奧斯本先生”菲麗西亞看著哈里,笑著回應道。
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搭在了哈里的手上,蹬著耀眼的水晶高跟鞋踏出了車中。
二人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來出席誰的悼念會,反而像是參加酒會的年輕男女,而哈里與菲麗西亞這一對組合的出現,歷時便吸引了記者的注意。來此的記者除了日本各大媒體的之外,還有一些國外的媒體記者,畢竟像是矢志田這樣愛好和平並且在二戰之後對日本這個小島國進行戰後建設的人的死去,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而湊巧的是,哈里的名聲同樣不小,雖然之前沒有風聲,但是哈里出現這裡就必然會讓人忍不住猜測,尤其是美國記者,咔嚓咔嚓幾張照片下來就能寫成一篇報道,實在是求之不得。
哈里對此毫不介意,畢竟他來這裡是有著足夠的理由的。
“信玄,怎麼這時候才來,他們都在找你呢,悼念就要開始了!”
旁邊不遠,剛剛下車的矢志田信玄身邊就傳來一陣極力壓低聲音的話語,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以哈里的聽力還是十分清晰收入耳中。
尋聲看去,哈里便知道了那人是誰。整齊的分頭髮型,看起來有幾分猥瑣的臉,正是日本的政壇新星森信郎,如今的司法部部長,並且還是矢志田真理子的未婚夫。
“好了,我知道了”矢志田信玄冷冷的撇了森信郎一眼,拉了拉西裝衣襬,整理整齊之後換上一臉淡淡的微笑,看向哈里的方向。
“我帶你認識一下他們,記得!要注意禮節”叮囑了森信郎之後,信玄帶著他走向哈里二人。
“奧斯本先生,哈代小姐,請允許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森信郎,是日本的司法部長,同時也是小女的未婚夫”信玄的話語說是介紹,而且話語中不失禮儀氣度,但是其中還有著一些其他的意味。
首先介紹他身邊的這個人是身份,然後卻有介紹其是他女兒的未婚夫,這很有一種在炫耀實力,好像在說:這個司法部長是我的手下一樣。當然,這並不是對方的目的,以信玄現在的情況未來甚至都可能無法從矢志田家族企業之中得到任何東西,而如果他的女兒真理子得到了矢志田侍郎的遺產,那麼結果必然是不會在與森信郎結婚,而這也就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哈里對於他的想法倒是知道一些,對方是在試圖向哈里展現他的實力,而這種情況之中,其行為就像是在尋求一個擁有更加強大的實力、足以完成她想要的目標,或者就像是在表示你給我幫助,我能給你這些一樣。
雖然哈里還不是很明白信玄的想法,但是對此他並不排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