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有事嗎?”
今汐一雙漆黑的眼珠子左右望了望,慢吞吞地說:“我就是好幾天沒見著你了。”
得有十多天了吧,感覺真的過了好久好久。
她耳廓緋紅,這次不是自然的紅,而是充血發燙的那種紅。
薄延清淺一笑:“你不是每天都來看我訓練,怎麼能是好多天沒見?”
“啊。”
意外被抓包,今汐呼吸都快要不順暢了,腦子燒成一團漿糊,本能地否認:“沒有!”
“我看見你了。”薄延眼底暈著意味深長的柔光:“每天都來,有時候一個人,有時候會帶著你的小室友。”
危機時刻,今汐果斷賣隊友,毫不猶豫且斬釘截鐵:“楚昭一定要過來看許朝陽!對。”
“那現在?”
今汐猶豫了小半晌,終於從自己的挎包裡取出了暖水杯,頂著一張紅透的小臉,低聲說:“我給你泡了菊花茶。”
……
星子散亂地落在夜空中,訓練場晚風微涼,周遭草木裡時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蟲啼。
休息的時候,眾人要麼拿一次性紙杯,要麼就喝礦泉水,只有薄延畫風迥異,手裡握著淺藍色的哆啦a夢暖水杯,格外突兀,還帶了幾分可愛。
幾個大男孩圍坐在枯草地上,望著天空的星辰發呆,薄延突然喃道:“我要向她求婚。”
“噗。”
荊遲剛喝了一口水噴出去,咳嗽了起來:“神經病啊,害老子差點嗆到。”
薄延那漆黑的瞳子凝望著遠方明明滅滅的星辰,說得格外認真:“我要給她買最漂亮的鑽戒,舉辦最盛大的婚禮,我要給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荊遲:“少年,醒醒,別瞎幾把做白日夢。”
薄延低頭看著懷裡的水杯,柔軟的聲音宛若夢囈:“真想時間過得再快些。”
“我也有想娶的姑娘。”荊遲手往後一撐:“可惜人家不願意嫁給我,而且,老子也太窮了。”
薄延抬頭睨他一眼:“現在說窮沒意思,過幾年看你的本事。”
“過幾年,姑娘都是別人的了。”荊遲放下水杯:“算了,都是瞎扯。”
許朝陽聽著這倆人的話,笑道:“他媽一個兩個連女朋友都沒著落,就想著娶媳婦,你以為媳婦這麼好娶的啊?”
薄延放下水杯,目光裡透出堅定之色:“等忙完這段時間的五四檢閱,老子就去表白。”
“我記得某人可是被拒絕過一次。”
“她要是再拒絕我,我就”
眾人滿以為他會說“我就放棄”這樣的字眼,卻不成想,薄延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輕狂且敗類的微笑——
“我就再求求她。”
“”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