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乘之機。
他接過了今汐手裡酒杯,柔聲說:“小朋友喝什麼酒,你就乖乖喝飲料。”
薄延沒掃兄弟們的興致,仰頭飲盡了那杯酒,剩了空落落的玻璃酒杯,擱在眾人面前:“最後一杯了,再喝我姑娘真的要生氣了。”
薄延平日裡素來是個張揚跋扈的,竟不成想,女朋友一句話便能讓他這般順從。
眾人也不再逼迫,各自回了位置上。
曲萱萱坐在許朝陽的身邊,抬頭望了薄延和今汐一眼,低聲問道:“他們,在一起了?”
“對啊。”許朝陽說:“我薄爺為了把屁汐追到手,那可算是機關算盡,連苦肉計都用上了,喏,你看薄延的左腿,傷口剛剛結痂,還沒好全呢!”
“怎麼回事啊?”
許朝陽邀約了曲萱萱一塊兒來k唱歌,曲萱萱不冷不熱,看似禮貌實則疏離,話也不多。一整晚許朝陽也沒和她說上幾句話,既然她主動開口詢問,他自然是知無不言。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要說薄爺,對自己是真狠,三四米高的牆,這傢伙說跳便跳了,玩了一招釜底抽薪,這才把屁汐追到手。”
曲萱萱手攥了攥裙角,不動聲色地問:“傷的重嗎。”
“皮外傷,沒事。”
曲萱萱默了會兒,突然對許朝陽熱情了起來,還和他唱了一首《好心分手》的情歌。
許朝陽簡直受寵若驚,整晚都在和她說話,眉飛色舞,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領,逗得曲萱萱好幾次掩嘴微笑。
楚昭坐在荊遲身邊,假裝毫不在意,甚至視線都刻意地避開了他們。
此刻,她倒真希望自己能變成木頭人,沒有心,就不會嫉妒,也不會疼。
可她不是啊。
杯裡的啤酒,她當飲料一般喝著。
就在這時,溫熱的大掌按了過來,將她手裡的啤酒杯挪開了。
楚昭抬起頭,迎上了荊遲的漆黑的目光。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
荊遲站起身,坐到曲萱萱身邊,打斷了兩個人的聊天:“萱萱學姐,我想敬你一杯。”
“好啊。”曲萱萱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學姐,你大三應該很忙吧,還有時間過來跟我們一塊兒玩啊?”
“我暑假會去電視臺實習,這幾天正好沒什麼事,想著跟你們一塊兒玩還挺開心的,這就過來了。”
“是挺開心。”荊遲嘴角掛著一抹稍冷的笑:“畢竟我們朝陽小朋友,挺會逗趣兒。”
許朝陽見著這倆人是要聊起來了,一個勁兒給荊遲使眼色,讓他別破壞他的好事。荊遲卻仿若視而不見,和曲萱萱聊得很開心。
“對了,朝陽,你去看看,你楚昭學妹今晚有點上火,拿啤酒當汽水喝呢。”
“我……”
“你看看她去吧,別真的喝醉了。”
許朝陽雖然挺捨不得離開,不過他也是當過教官的人,一直覺得自己理應好好照顧身邊這幾個小學妹。
他起身坐到了楚昭的身邊。
“昭昭學妹,啤酒雖然度數低,但也沒你這樣的喝法,你要是口渴,我給你點杯果汁。”
許朝陽這一坐過來,楚昭便有些傻眼了,她沒預料到荊遲竟然會這樣幫她,現下有些不知所措,低低地“哦”了一聲,便放下了酒杯。
許朝陽見她這般聽話,心下也是很高興,覺得自己比荊遲那傢伙有用多了,他順手撓了撓楚昭的腦袋:“以後許教官不在場,不許喝酒,知道嗎。”
一股溫暖的感覺沿著楚昭的面板,細細密密的蔓延至全身。
他也沒有離開,便一直坐在她的身邊,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散發的熱量。楚昭的心臟砰砰打鼓,感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燥悶了許多。
許朝陽全然沒有注意到女孩的情緒變化,他抬頭看看荊遲,低聲對楚昭說:“我感覺,這傢伙想和我搶女人?”
楚昭低聲說:“荊遲學長不會的。”
“每次我一有機會接近萱萱學姐,他總是莫名其妙竄出來,破壞我的好事。”
楚昭緊攥著自己的衣角,看向許朝陽:“你真的很喜歡萱萱學姐?是非她不可的那種喜歡?”
許朝陽想了想:“非她不可,倒也不至於,不過女神嘛,誰不喜歡,如果我能追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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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接著說下去,反而樂了,嘴角揚著一抹燦爛的微笑,似乎幻想到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