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分地控制著自己眼底透出的野心,沉聲說:“是。”
“最近中國那邊來了個客戶,獅子大開口,說是要吃掉我所有的存貨。”魏遜淡淡一笑:“論闊氣,誰都沒你們中國人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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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遲質疑地問:“值得信賴嗎?”
“我查過他,外號樹懶,做這行十多年了,人應該是沒問題,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魏遜點了根雪茄,望向荊遲:“這單生意,我交給你去做,三個月後,在98號公路坪山口附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一定做好。”
當天晚上,荊遲又上了拳擊場,魏昭昭還在生悶氣,因此並沒有過來看他比賽,荊遲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敏捷的身影忽然跟了過來,和他一起鑽進了更衣間。
荊遲立刻關上了更衣室的門,將女孩堵在了角落裡。
更衣間狹小逼仄,他熱騰騰的身體彷彿被水淋過一般,滿是汗珠,他粗重地呼吸著,一把將少女抱進了懷中。
“剛剛我快被嚇死了。”楚昭用極低極低的呼吸聲在他耳畔說:“你以後不要再和別人搏擊,我看著害怕。”
荊遲死死地抱著她:“我聽你的話。”
楚昭捧起了他的臉,吻住了他。
男人身體像是繃得緊緊的彈簧,用力地錮著她,彷彿要將她按進自己的身體。
楚昭在他的唇間嚐到了一絲鐵鏽般血腥的味道。
“薄延來了。”她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咱們都能回家了。”
荊遲的心緊了緊:“你能見到他?”
“他們沒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她是可以隨時出去的,整個大宅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都已經告訴了許朝陽的線人。
“告訴薄延,那單生意魏遜交給我了,但是他並沒有完全信賴我,所以他肯定不會放心我獨自帶貨,更不放心那麼多錢全落到我手裡,他會在暗中監視我。”
“還有,帶了訊息出去,你就不要再回來了。”
“荊遲”
“聽我的話,你沒有再回來的必要,不要讓我有後顧之憂。”
楚昭默了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
荊遲從來不會勉強她做違背意願的事,而楚昭,也不會做任何讓他為難的事,這是兩個人相處的默契。
當天晚上,魏昭昭毆打女僕小槐,楚昭出面阻止,惹怒了魏昭昭,魏昭昭本來就非常看不慣楚昭,又因為荊遲的事,對她心生妒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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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又不止她一個,殺了她,縱然被老爹罵一頓,至少自己心裡解了氣。
關鍵時刻,幸好魏松攔住魏昭昭,並讓楚昭趕緊離開,出去避避風頭。
於是楚昭便有了離開大宅的理由。
臨走的時候,滿身傷痕的小槐拉著楚昭的手,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楚昭心疼地替這個十六歲少女擦乾了眼淚:“我走了,你要保護好自己,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這個地方。”
“離開這裡,我又能去哪裡呢?”
“你想來中國嗎?”
小槐的眼睛裡充滿了期盼和渴望的光芒:“我想!我想來中國!”
楚昭重重地握了握小槐的手:“只要你願意信任我,我答應你,一定實現你的心願。”
小槐期盼地望著楚昭的背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幕中。
許朝陽立刻派了線人過來接應楚昭,帶她安全回了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荊不會變節!”
許朝陽在聽了楚昭所有的講述以後,興奮不已,幾番拉著薄延的手說:“現在有老荊和咱們裡應外合,不愁端不掉魏遜這顆毒瘤。”
薄延素來謹慎,他望向楚昭:“確定他們沒有懷疑你嗎?”
楚昭連連搖頭:“我徹底將魏昭昭惹怒了,他們只會以為我害怕魏昭昭,不敢回去,沒有人會懷疑。”
對於楚昭的離開,魏遜非常憤怒,他指著魏昭昭破口大罵:“你自己不成器,現在還把你弟弟的前途毀了!”
魏昭昭冷笑:“不過一個家庭老師,至於嗎,大不了再找就是了。”
“說的容易,你讓我上哪兒給你弟弟找這種水平的家庭老師。”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魏昭昭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覺得這狐狸精在勾引朝陽,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