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地親了上去,還使了使勁,她稍微用力了些,在顧茗的肩頭留下了印記,顧茗悶在枕頭裡深吸了一口氣,她一路又是親又是吻又是舔的,不知何時,就把顧茗的睡衣給扒了下來。從她頸窩處一路親下去,衣服被剝離開,露出聖潔肌膚,那樣光滑如綢緞般的後背,她撫了上去,臥室裡的聲音在還未沉睡的暗夜裡宛轉搖曳,絮絮述述,剋制壓抑的呻吟聲打亂人呼吸的節奏,衣衫褪盡,裸!呈相見,是相互愛吅撫的肌膚,是最親密的愛人,暗夜裡,似有光,那光影淡淡的,細碎的,像是黃昏時分從海面上撈上來的金粉,鍾曉歐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片神秘之地早已溫熱潮溼,像是一場長久的等候,顧茗忍不住地蜷了蜷腿,就那樣一點一點地吞噬,包裹,細嫩滑軟,迷迷糊糊,真真切切,身體的婉轉承歡,她摟著她的肩,她一點一點地在顧茗鎖骨處留下愛的印記,要是可以,她想在顧總全身都留下,她緊緊地擁著她,顧茗很熱,才想著這一場歡鬧都因天涼造成的。
“你說你弟有聽到嗎?”鍾曉歐這會兒才有空仔細思量這個事。
“沒有吧,聽也是聽到你的聲音。”顧茗軟吅綿綿的,沒了什麼力氣,只翻身蜷縮在另一側,鍾曉歐在身後摟著她的腰,緊了緊,“什麼呀,我才沒出聲,都是你的聲音。”
“你......閉嘴。”
又叫她閉嘴,一晚上都要叫她閉嘴好些次,好在她早已瞭解到顧總一到床上,就老是口是心非,她膩在她的身後,身子貼著身子,柔柔道,“我愛你,顧茗,你能和我在一起,我真開心,有時開心地都覺得特別地不真實,偶爾也會害怕,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要好好地過,不知道我有沒有幸吅運我們能一起到老......”
“你會愛我一直到老嗎?”顧茗慵懶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以往這樣的時候她通常都沉默,只今天,卻順著鍾曉歐的話接了下來。
“會!”她終歸是年幼了幾歲,鏗鏘誓言,說得錚錚有力。
“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興許你現在愛我,可幾年過後,新鮮勁過後,你也有可能會愛上別的女人........愛,本就好不容易才能長遠。”顧茗說得幽然,鍾曉歐很少聽她說,只覺這話語中有些傷感,她緊緊地從身後抱著她,“那我們就走走看,興許能走過三年、五年、十年,走著走著說不定就白頭了呢。”
顧茗沒再做聲,只閉了閉眼,拉過鍾曉歐放在她胸前的手,放在唇邊,也沒有親,只輕輕撫了撫下巴,就那樣睡吧,未來的事,未來的好多事,都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好多事都可以努力獲得,唯獨,人,不可以,要走的人留不住,永遠,是一個多麼虛空虛妄的一個詞啊。
翌日,鍾曉歐起得早,醒來就快速地把鬧鐘給按下了,顧茗嗯嗯了幾聲,鍾曉歐親了親她額頭,柔聲道,“再睡會兒,一會兒我弄好早餐叫你。”
顧茗迷迷糊糊的。
鍾曉歐吸著拖鞋來到客廳,因為沒怎麼睡醒,迎面就和一物體撞上了。
“曉歐姐,起這麼早。”
“哎喲~是你啊。”鍾曉歐拍了拍臉,都忘了還有顧宇這號人了。
“我姐起了嗎?”
“還沒呢。”
“哦,我早餐弄好了,叫我姐起來吃早餐吧,你們今天不是都要上班嗎?”
“都做好了?”鍾曉歐驚訝道,“你也太乖了。”
“沒有,我只是怕我姐罵我。”
這顧茗平時在她弟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形象啊,鍾曉歐腦子轉了轉,突然問到,“你昨晚.......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什麼聲音?”
“嗯?沒什麼,可能是我幻聽。”
不知何時,顧茗已經起來了,依在門邊,她還穿著睡衣,領口露出一片雪白夾雜著其他的東西。
“姐,你起來了。”顧宇溫順得打著招呼,“姐,你脖子那兒怎麼了?過敏了嗎?那麼紅。”
顧茗腦子還有些缺氧,也沒什麼精神聽顧宇講話,也就聽了那麼一嘴,回到臥室對著鏡子看了看,這滿脖子的........吻痕!!!!她又湊近了些看,真是不要太多了,她板著臉,憤然將鍾曉尤拉進屋,砰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了過去,嚇了顧宇一哆嗦。